思来想去,熊猫做出了一个艰难地决定,他举起右手,像被提问到的小学生那样严肃道:“我不会写名字。”
七海秋子一言难尽:”……你们真是需要好好提升一下文化素养。”
“……可我是熊猫,能学会人类说话就已经很好了!为什么要难为一个熊猫还要学会写字!”
“你是熊猫跟你会说话写字有什么关系,总之不会的话也没关系,我带的墨水足够多可以一笔一笔来教你。”
熊猫:“……”
行吧。
熊猫满脸绝望按上了自己的熊猫爪子,把名字写了上去。
接过纸条,七海秋子认真的把这张纸折叠好放在了友人帐下面。
漆黄色的背景板再度消失,看见自己的队友不见了,小熊猫茫然地挠了挠头,“不打架吗?”
“不,我是和平主义者。”
熊猫想骂人。
但他憋了很久都没有说出来。
原因挺多的……第一个就是对方给他留下的初印象实在是太可怕,导致自己就跟在诅咒堆里面晃搭了好几天一样神情恍惚……
第二个嘛……那就是对方自称和平主义者好像……也挺对的。
现在的态度跟刚才蹂躏真人的态度有了个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回旋炮的改变。
完全不一样。
“怎么了?不走吗?”她伸出手,勾起对方锋利的爪子,“虽然把五感都调到将近最低了,可是臭水沟这种地方还是很脏的吧。”
“毕竟脏度是调节不了的。”
她想了一下,又说,“快点回家吧,回家后我请你吃竹子。”
“……好~”
就…很奇妙。
熊猫以为他们之间会有一场旷日已久的战争。
死亡亦或者最后战胜对方走向自由的道路。
总而言之,演变成这种和平主义真的是让熊猫有一种荒谬的错觉。
(对方不会真的是和平主义者吧?)
“等一下……”他伸出爪子,挠头,“为什么……emm,我是说那个诅咒为什么那么惨?”
太惨了。
被重复杀死,然后被不知名的手段复活,再接而重复以上桥段,最后仍然无法死亡。
——什么仇什么怨导致被虐待成这样呀!
“因为他杀了我最重要的亲人。”
即使回溯到了过去,可想起七海建人死亡的那一刹那还是有一点麻酥酥的不知名感觉。
七海秋子抿嘴,不想再谈论这样的话题。
她说,“走吧。”
熊猫跟在了身后,
小心翼翼。
(也许真的是和平主义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