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怪音,情不自禁的从张爱国嘴里发出来。
“老板,怎么了?”
“没事。”
想起了接班制度,曾几何时,高唱接班人,始终未赶上,终究是错付了。
前世我原本可以接班做工人的。
两天后,车队停下来,地形有一点复杂。
“前面适合打伏击,派人去侦查一下。”
沦陷区与国统区的交界处,其实没有清晰的界定,狼牙交错。
徐大强,轻功厉害的小伙子,准备带着两个人从侧面绕上去。
“等会。”
三人停下脚步。
“拿上望远镜,站得高,看得远。”
张爱国把望远镜从脖子上取下,递过去。
枯黄色的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老板,有埋伏。”
“能看清楚是什么人吗?”
“有伪装,无法判别。”
“那就调头撤,换条路走。”
喜欢打理伏的,一般是红方,国军的游击队也擅长。
狭窄的路上,卡车缓慢的倒车,垂下的棚布掀起来,露出野鸡脖子笨重的枪口,目的是火力震慑。
“长官,追上去打吧,干它一票,它们要跑了。”
“娘的,白准备半天,这伙鬼子怎么这么胆小,一有山坡就停车,能够埋伏的地儿,见不到几处。”
“是啊,谨慎过头了,以前是用歪把子扫射开路,现在可好,改派尖兵侦察,就差100米。”
“要走,也得听听响,吓唬吓唬它们。”
“拿枪来。”
卫兵递过来一支中正式步枪。
“长官,还是别开枪,200来号人,正面打有点困难。”
“咱们训练挺长时间了,好钢得淬火。”
“啪”
“嗖”
山地军帽被打飞。
“敌袭,卧倒。”
队伍中有几个精准射手,百战老兵,活下来的都有些本事。
看着车队加速离去。
“娘的,这是什么意思?老子还没打他呢,他敢开枪打老子。”
咬牙切齿,发泄着不满,军帽上一个洞,再低一点点,就是一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