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大闺女她不香吗?”
“你呀!不懂,越有钱越扭曲。”
言语间,门开了,神清气爽的张爱国走了出来。
交谈戛然而止。
目光在两个伪军脸上转了圈。
天晴了,难道是今天的小鬼子舒服了,就转了性。
抽着香烟走了?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屋里的人,关我鸟事。
主打一个吹灯拔蜡,穿上裤子不认人。
戴了套,不算直接接触,去哪里讲都能说得过去。
张爱国细思量,这种黎明思潮什么时候出现在脑海里?
前世没有酒经考验,都没有熏陶,难道在空气中会传染?
“太君,辛苦了,操劳这么久,我备了酒菜,小酌几杯。”
汉奸态度真好,面对洋大人,俯低到土里。
鼻子轻轻一呼,尘土飞扬。
桌子上摆着一只烧鸡,一盘花生米,一个猪肉炖白菜,温着一壶绍兴黄。
“哟西,非常感谢你的招待。”
“太君,客气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一定会的,你们有句话,叫做同道中人嘛。”
“太君,欢迎啊。”
该死的传承。
下层意淫,上层真抓实干,珍惜身边人,从我做起!
都是一门心思往上爬的人惯得。
张爱国掏出纸笔,方方正正的汉字中夹杂着几个蚯蚓文。
“我的条子,关键时刻用。”
伪军排长立即站好,双手伸出,很郑重的接过来,还学着鞠躬。
写个条子,打个白条,时代特色要溯流,这段时间学会了,也掌握了。
“太君,常来啊,拿这里当家,随时送温暖。”
一条手帕在飞扬。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门子的男娼女盗。
“当家的,这太君怎么不穿白色的布,听营长家的说过,它们穿的是兜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