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榴弹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张爱国端起挺长时间未用的毛瑟M1924,屏息看向鬼子据点,机枪冒着火舌。
七五山炮对加固后的钢筋混凝土,破坏性不大,只具有一定的威慑性。
“快,请求战术指导,敌军大部队袭击。”
有炮就是大部队,鬼子以为是前锋。
“砰”
枪口的青烟,使人神清气爽。
正在使劲扣动扳机的射手开了花谢了幕。
副射手刚拨开尸体,肮脏的手还未接触到枪身。
“当”
子弹击出一个小小的洞,红的流着流着,流出白色,这都能洗白了,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精准射手!”
小鬼子鸡飞狗跳,连忙寻找藏身处。
“嗖”
一个小小的弹丸掠过一头鬼子裆部,轻轻的带走一个鸡零狗碎,以小博大,赢了。
小鬼子在地上不停的翻滚,难以说出来的痛苦。
据点里的其它物种,裆部一紧,连拉货的骡子下意识地朝墙上靠去。
作为一头中性,你那玩意儿看着大,都没啥用,紧张个啥?
碉堡机枪口的布局设置,很难从外面开枪命中机枪手。
炮轰需要大口径重炮,炮倒是有,就是太重,不方便,张爱国计划一次性出给大队长,间接参与抗战。
躲起来的不好打,外面的可以。
点兵点将,小张打仗。
头铁鬼子,肉身猖狂。
鲜艳红花,处处夸奖。
“我有一朵小红花呀,戴在你……”
枪声弱了,只剩下机枪的哒哒哒响。
七九弹打在胳膊上,二话不说,直接废掉,嚎叫不持久,小鬼子心里那个美啊,美的冒出了泡,彼岸花开的红艳艳。
有了张爱国的火力压制,弟兄们很快冲了进去。
等二层碉堡里冒出烟尘,意味着赢了。
“老板。”
“人呢?”
“在这!”
弟兄刚从木柱上解下来,安静的躺着,血肉模糊的分不清楚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耳朵、四肢、器官没有完整的。
人奄奄一息,只有最后一口气吊着,张爱国进来,光线的变化引起瞳孔聚焦,有了光亮。
接着就是一松,整个人瘫了,头歪下去。
“姥姥!去,把小鬼子的头剁了,剩下的打扫战场,赶紧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