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
高手在民间,无论是中医还是功夫,或者是其它,张爱国抱有深深的敬意。
小时候受到的惊吓,老一辈的操作手法叹为观止,过于神奇,无从解释。
经济不好初起时,玄学风水会盛行一时,张爱国进来时看到了摆摊的人,三绺白胡子,仙风道骨。
不过等大局糜烂,人们接受现实,就不会挣扎,慢慢的又会下滑,从一个端跑向另一端。
“接着,还要麻烦两位帮我抬进去。”
又是两块大洋,来自小鬼子特务的自愿献出。
给钱,目的还是让他们保密,管住嘴不多说,争取时间。
三人是心照不宣,各有各的目的。
“老秦头,接客了。”
“来什么客?药房诊所,哪来的客人,全他娘的是病人。”
沧桑的声音传来,带着不满,声音一顿,不再出声。
隔了一会儿,不耐烦地再次喊出来。
“还不赶紧的抬进来,还要我出来抬。”
“是,是,马上。”
矮爬爬的土坯房,院里有几棵金黄色的秋菊,开得正旺盛,增添一抹别样生机。
不出所料,是一个小老头,走路一瘸一拐,身上穿得干净利落。
顺着张爱国的视线,落到腿上,小声的解释道。
“先生,我们看病都找他,原来一个军阀的私人医生,下野后被人报复,伤了条腿,干不得重活,只好重操旧业。”
老头没有说话,伸出手搭下脉,又用手翻翻眼皮,撕开包扎处。
“咦”
“秦老头,怎么了。”
“没什么?”
他对车夫很熟悉,平时的头痛脑热找的是他。
张爱国听到对方的惊叹声,便知道自己被泄了底,民间包扎和军队的手法不同,不过没想着隐瞒。
这人有点道行。
“红伤?”
秦老头用药水洗下手,扒拉一下伤口。
“7。63,匣子枪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