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过来帮忙搜身。”
两名安南籍巡捕上前,分赃是团结一切可团结的人。
“哎,你说他们之前怎么是晕的。”
“关你什么事,放炮震晕的。”
“话多活不长,破案了,知道吗,这才是关键!”
“晓得了。”
跑一阵儿,收起摩托车,没有戴头盔,不安全,会罚款。
自行车穿街走巷,东绕西绕,家门口两头鬼执着的坚守岗位。
听到动静,抬头一瞧。
“咦,只有他回来了。”
“坏了,我们撤。”
“好”
枪口威吓下,鬼子举起手。
“不要怕,他不敢开枪,我们在他家附近。”
“是嘛。”
鬼子正想说话,脑后一疼,扭头回看,站着一个女人。
戒指上两个闪着寒光的刺,尖头发乌。
“樊师父,手段可以啊,这方子能不能给我一份?”
“处理完鬼,回头告诉你。”
“好。”
“小心点!”
麻袋一装,绑在自行车后座上,转过几个弯。
灯红酒绿,青烟中看得更加清楚,文化入侵和封建余毒,比枪炮更狠。
轻拍一下脑袋,自己也是受益者,不能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就骂娘。
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一圈又一圈,开心的回到洋楼。
“很高兴啊,那,药方和制作手法,以后做事注意点。”
“谢谢。”
看来自己办的事情都被猜出个大概,有血性的中国人还是多的。
不过见识过身手,一丝那个啥想法被掐死在腹中。
“报告。”
“吉田中尉,我们的人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