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头看了一下,地上一挂麻绳木梯,崖上的固定处只有短短的几节,麻绳断口是被子弹打断。
心中一凛,神枪手,幸亏怕死。
掏出两根麻绳绑紧,使动拉了几下,确认结实,拿出一个牛角八字环,早前让铁匠打了四五个,怕的就是被堵在高处。
没有更多专业的锁具,像猪鼻扣,大d,安全带,扁绳。
几根厚厚的帆布带做了腰带,交叉挂上两个粗粗的铁扣,通过中间的缺口和八字环连在一起。
钢材不好,体积来凑。
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恐惧,最难的是开始那一瞬间。
恰逢一阵风吹过来,上下打了个冷颤,绳子被拉得的硬邦邦。
带着手套的手控制着放绳,慢慢的开始缓降,速度越来越快。
风不停地从耳边吹过,带着诱惑,想不想乘风而降?
有点冷,身上却出了一层热汗。
几分钟后,双脚踩在了地上,悬在空中的心终于落了地。
一口浊气吐出,冷汗瞬间回收。
收起了麻绳工具,看了下周边的环境位置。
取出勒勒车,挂上了毡篷,给车轴处倒了点油。
犍牛迈着坚定的步伐,牛角上挂着大铃铛,叮当叮当做响,走向了新生。
张爱国正在填装弹匣子弹,擦拭着麦德森机枪,这玩意儿比歪把子好多了,不在一个档次的产品。
土匪收获的破铜烂铁还有杂七杂八的物资,可以到阎老西的地盘上清盘卖掉。
老西地盘,民间还是很富裕的,需求旺盛,就是有点太抠。
身后的山上枪声爆炸声大作,警察卯足了劲冲了上去,又是一次无伤亡大胜利,振奋人心啊!
勒勒车不愧是千年的宝贵工具,遇小河过河,宽大窄窄的的木轮,通过能力极强,泥泞的土路带不来什么影响。
城市轮廓出现在视线中,牛很自觉,摇头晃脑地走着,人们还是喜欢老黄牛,只要不疯,可以欺负。
仁丹胡变成了络腮胡,车上丢着一些零元购的皮货,药材,弓箭。
几个漂亮的鼻烟壶,有玉的,有银的,骑马抽烟不方便,独特的蒙古文化古。
吱吱的声音带着韵律,开完枪打完仗就想抽口烟,或者身边有个女人。
路边有人招手。
“勒”
缰绳拉住了牛。
“我尊贵的朋友,能不能让我搭乘你的车?”
“呵呵呵”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当然可以。”
“朋友不是蒙古人?”
“我是满人!”
“哦,现在康德皇帝复位了,为什么不去投奔他?”
“我们这一旗最末,父辈没有一官半职,去了也是包衣,何不像现在一样,自由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