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太君。”
和服女人泣不成声,坐在人力车上不停的回头望。
感情,有个屁的感情,只不过是一时的寂寞。
不够心狠,成功的人物哪个没有更换老婆,女人不如一件衣服,终究还是一个普通人。
张爱国回身默默的坐进汽车,离开奉天城。
汽车南下,那是来时的路,不得不走,身后的宪兵还在观察着。
抗联不全是红方,活动范围集中在山区,平原扛不住小六赞助的铁甲车,空中还有免费的飞机侦察,瘦弱的身体如何对抗隆隆的火炮?
苦,是无法形容的苦,吃喝是问题,吃一天几个月的苦不算什么,怕得是失去了希望,丢掉了坚持,因为谁也不知道苦日子还需要熬多久,何日才是头。
先烈们艰苦卓绝的战斗值得致敬,值得敬仰!
此行算是有所收获,运气占了大多数,还是冬季再来吧,改善他们的不利处境,献出自己的微薄之力。
车慢慢的向前开,目的地山西,钢胚只有阎老西才有能力吃下去,与小鬼子做生意?
嗯,开始到现在,情况一直存在,不分各行各派。
打仗还是利益。
小鬼子证件在路上威慑力很大,热河联合委员会同样是傀儡政权,检查的伪军队和警察没有多余的问道,粗略一翻敬礼放行。
人生没有一帆风顺的旅途,你在看风景,风景在看你,没事还要撩拨你。
一路向西,随着进入热河省,道路失去了约束,草原,又见草原。
骑上青花马,换成普通人打扮,入乡随俗。
三月份的天气还在零度以下,处处有残留的白雪,新草未发芽,枯黄的草倔强地不低头,草原如此的安静,如此的空旷,寒风吹过,处处凋零和凄凉。
往北望,看不到的深处,是海棠叶永远的伤。
白毛红毛都是毛,一群老杂毛。
天空中有一只鹰隼在盘旋,地上有路,勉强称的上是路,就是一条模糊轮廓的土路,如迅哥儿所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蒙古弓箭和马刀悬挂在马鞍两侧,反穿着羊皮祆,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一只大眼贼抬起了身子,沙漠化的凶手之一,蒙古黄鼠。
“嗖”
张爱国搭弓射箭,动作优美,结果难看,射了一个寂寞。
兴致所起,催马疾行,惊起蒙古兔在奔跃,空中划过一条曲线。
取箭弯弓,偶有收获,拿出短刀,开膛破肚,剥下四张沙黄色兔皮。
趁着天色尚好,继续赶路。
路过一座用石块堆砌而成的敖包,见不到飘扬的彩布条,只有顶上压着一块褪了色的红布,没有星罗棋布的洁白蒙古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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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牵黄,右擎苍。”
如何快速做到?
梦里。
正躺在床上梦蝶的张爱国,骑着雄壮的高头大马,驰骋在草原上,头上飞着一只鹰,跑在前头的还有三条花色各异的蒙古细狗。
屋外呼啸的寒风,哀嚎遍野。
前面一条孤狼,正死死地盯着自己,气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