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了炼钢厂,会不会对民工和战俘带来杀身之祸,顾不上了,张爱国觉得自己的高度不够。
屁股始终决定着高度,被牺牲的人多了,连冰冷的数字都算不上。
时间一晃又过了四天,鬼子已经养成了习惯,一看到张爱国,主动停下脚步,等着上供香烟。
我草!形成条件反射了,这他娘的是训练动物啊,畜牲不如的东西,
“报告队长,我有情况汇报。”
“报告,我也有。”
劳工中工有人眼睛乱转,有的在咬牙有的面无表情,一时间心思涌动。
“有个屁的事情,不能在这里说。”
“报告队长,事情…”
“娘的,拉不出屎来是怎么的?”
烟头狠狠的丢在脚下,
“跟我来”
“墨迹什么?”
两人恭恭敬敬的站着,好像在说些什么。
“人已经联系好了,一共20人。”
“夜长梦多,今夜就动手。”
“好,鬼子夜里有狼狗怎么办?”
“我们的工棚区还有鬼子警卫守着。”
“没事,交给我来办。”
反抗缺少的是带头大哥,人类会盲从,会从众,为了生存,可以不顾一切。
“回去吧。咬牙坚持一下。”
夜里11:50分,张爱国起身开始穿衣服,发出的窸窸窣窣惊醒了身边的监工。
“怎么了?”
“肚子疼,跑肚子,我得赶紧去。”
“去吧,坚持下,不要放屁。”
对方好心的提醒着,是啊,肚子痛经受不住一个屁的打击,千万不能相信。
对方的好心得益于张爱国在鬼子心中的地位。
哨楼上的探照灯规律的照着,一个平行面上有一挺歪把子机枪。
春暖乍寒,夜里的风有点冷,鬼子四头一组的巡逻队牵着狼狗,走了过来。
狼狗吠叫了几声。
“你,为什么不睡觉?”
“太君,肚子疼。”
“赶紧去。”
“不急不急,抽烟抽烟”
火柴刚刚点燃就被风吹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