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胁差拿在手,对着左边鬼子中间比划了几下。
鬼子使劲的摇头,嗯嗯的鼻音加粗加重。
“哦,它。”
张爱国作势收回刀,在手中晃晃,指向另一头鬼子。
这一头比较硬气,脸上有络腮胡,眼睛死死的盯住张爱国,流露出杀意和恨意,像是饿极了的狗。
刀光一亮,没有了烦恼根。
鬼子的眼睛更圆了,脸上的肌肉走了形,眼泪忽忽的往下流。
很硬气,没有倒下,无手可以抚慰,应该很痛。
技术活,不好掌握分寸,短小无力,还缩阳。
吐出一口白气。
神功大成。
“别怕,没有烦恼!”
旁边的鬼子吓得直接倒在了地上,使劲的翻滚,地上不平整。
风吹得更急,带出一阵阵的口哨,应该是英烈们在喝彩。
“来,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鬼子眼中咉着张爱国的笑脸,如春风般和煦。
泪和鼻涕混合着地上的土,涂上了小丑妆。
“我来帮你解决蛋疼的问题,以后就没有烦恼了。”
不要问鬼子是否听懂,老鬼子有此能力。
“我是好人来的。”
“嗖”
挖不了孔,可以用铁锤砸下铁厥子,系上麻绳。
两头鬼相互对望,大眼瞪小眼,那真是老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空气中弥漫着蛋蛋的忧伤。
“来,洗洗更健康!”
又是两桶特意凉过的水,从头浇到尾。
马灯下,皮肤的小疙瘩骤然涌现,像癞蛤蟆一样。
东边出现了鱼肚白,张爱国从小小的木屋里低头走了出来。
木屋是听从了建议,全原木打造,内外均铺装了厚木板,严丝合缝不透风。
夜里真他娘的冷,多盖了两床棉被才扛过去。
鬼子自然冰冻,毛发上层层白霜。
取出马车,尸体拖在后面,向着昨夜传来狠嚎的地位而去。
严寒季节,野兽不会浪费食物。
残忍,不存在,做得还不够。
使用谁的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