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
“你说呢?”
张爱国反问道。
“你,我才不干呢”
“小娘子,那可由不得你啊”
“羞死人了,这么多怪心思”
“男人嘛,都一个德性。”
“哦,说到势力,咱们不做,搞势力干啥,操心费力的,一旦成了气侯,人和鬼全认准你,一点空间隐私没有,时代不同了。”
“咱们以后去国外转转”
“国外,人家欧洲有血统论,老美的排华法案施行了很多年,不要说混入主流社会,就算做生意挣点钱,没事就给你冻结没收。”
你妈妈卖麻花哟!
“啊,这么狠,不是说自由民主吗。”
“言行哪有一致的,要看做了什么,而不是说了什么!”
“先生说得对。”
“世上焉有公平公正,弱肉强食,虽然人们都反感社会达尔文主义,可弱小就是原罪!”
“那东亚呢?”
“就拿死对头,小日本来说。”
“嗯”
“平民只能做普通士兵,充当炮灰,军曹就是天花板,相当于国府中士。”
“哪军官呢?”
“小日本是精英军事教育体系,从陆(海)军幼年学校、陆(海)军士官学校、到陆军大学,士官学校毕业是尉官,顶格是中佐,陆大出来是大佐,招生很苛刻。”
“鬼子低层军官全部出自于士官学校,从幼年学校升上来的,所以它们的战力强,读书不是平民阶层可以负担的。”
“所以呢,要假冒鬼子,最多军曹。”
“不是说还有某地人和高丽棒子?”
“他们,其实是被排斥在外的,小日本华裔更不用说,防得死死的。”
听的人心情有些不开心,说的人心里则沉重。
仅有的几个乘客无动于衷,也许是声音太小未听清,也许是要躺平。
天慢慢的涂上了黑色,夜幕下的火车头灯白惨惨。
站台上人声沸扬。
“先生,到哪儿了?”
“山东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