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两个拉上来。”
“去,干活,不要说不会。”
勇于反抗的乡民处理不少次,两人的脸煞白,在枪口的威逼下,轻车熟路。
“埋土”
坑里的哭泣,厮喊,随着泥土的一锨一锨的落下,越来越大。
慢慢的没了声音。
张爱国使了一个眼色。
另一个佩戴着匣子枪的王小毛,端起三碗水,让炮手和三姨太强行喝下去。
“好了,按照计划行事。”
小规模的公审大会,王大壮手里有中人作保的转让契书,白契。
只要家里出人当兵,就能分期纳粮获得土地。
炮手和姨太太的故事被渲染的离奇,一杆子捅在了肺管子上。
上面开大会,下面开小会,讨论的津津有味,好家伙,跟亲眼现场观摩了一下,莫非还指导一番?
王大壮鼓足勇气,坐在桌子中间,一副为民请愿的样子。
张爱国再三推辞,匆匆一过路,何苦风头多。
“押下去,执行枪决。”
炮手和姨太太支支吾吾,上演着哑剧。
想出声,没有什么不是一碗药解决不了的,解决不了,为了保险,嘴里塞上一个硬核桃。
天蓝蓝的,太阳红红的,吹得是和煦的微风。
人间多么清白,时清日晏,哪里来的冤屈?
敢质疑?
挑衅,绝对是挑衅!
拉队伍,先搞人头,有事让他们先去莽一波,主力永远是主力。
pUA加忽悠,一个个嗷嗷叫。
冬季通常是休战时间,打土豪的钱财入了张爱国的手,付出的是从某渠道来的七九步枪和十响匣子枪。
高价,绝对的高价。
自打鬼子封锁了海陆通道,啥都是见天的涨价,子弹原来六七十块大洋,就能买千发子弹,现在成了土匪的赎金之一。
“参谋长,你这路子真厉害,够野。”
“我们之前买枪,买了三月,硬是没买到,只有一把单撅子,打七九弹,实在是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