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馨馨挣扎不开,低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儿充斥着他们的鼻息。
男人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松开女人。
“任馨馨,刁蛮也得有个度!”
看吧!他每次都是这样,总是数落她的不是。
从来不会想自己的错。
跟刚刚他看照片的那个温柔怀恋的样子完全两个样,男人不是不懂得爱,是他根本不爱自己而已。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他对她从来就没上过心,连说话都是爱搭不理,漫不经心。
男人是用下半生思考的动物,将性和爱分离的很清楚。
温阳就是那一种。
人总是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知道疼了才会深思,才会放手
任馨馨再也压不住心里的怒火,瞪着通红的双眸,“我就是任性刁蛮,现在本小姐不爱你了。”
“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了。”
温阳心脏骤然一缩,看着裹着滔滔怒火的女人,顿时火气上来,恼羞成怒。
“任馨馨,你可别后悔!!”
“谁后悔谁是孙子。”
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一抓一大把,只要男人换的快,悲伤自然小花菜。
“好,你好样的,老子终于解脱了。”
温阳抬手撸了一把头发,原地踱步。
任馨馨指着门口,“你不是自尊心强吗?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净身出户,明天9点我们民政局见。”
女人无情的话就像一根根尖锐无比的针一样密密麻麻扎进他鲜红跳动的心脏,鲜血直流。
刹那间,剧痛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男人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曾经黏糊自己的女人,口中喃喃道:“你别后悔。”
回应他的只有女人冷漠的眼神和愈发伤人的言辞。
“绝不!!”任馨馨眼神坚定,语气笃定。
温阳感觉心脏处鲜血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汩汩流淌而出,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衫。
“砰!”男人走了,毅然决然。
任馨馨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把自己抱成一团,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