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五摸了摸八字胡,想了一会儿,眼睛突然瞅着住院部几个大字,猛地一拍大腿:“有了!”
我问他准备用什么办法。
卞五挠了挠头:“就是有点不地道!”
我回道:“性命攸关,我相信齐伯也能理解。”
卞五回道:“我刚好有一个朋友在泰州,离这里不远,他是开私人精神病院的,我给他一笔钱,交代他齐伯是一位武疯子,放出去会害人,将齐伯关在里面,有吃有住,不可能寻死成功,想逃跑会被电击,他绝对出不去。”
我:“……”
小竹说:“五哥你这都是啥损招啊!”
卞五问我:“苏兄,你觉得行不行?如果不行,我再想其他办法!”
我一咬牙:“行!但让你朋友不要喂他精神病的药,也不能有任何虐待行为,一切按照退休老干部疗养的标准来伺候着。”
卞五回道:“这没问题!”
紧接着。
我们喂齐伯吃了两粒安眠药。
卞五背起了齐伯,转身准备走。
我拉住了他:“老五……你啥时候不干盗墓的活儿啊?”
卞五神情一愣:“苏兄,你这表情不大对啊!怎么开始多愁善感起来了,这不像你啊!”
我被他说得尴尬,罢了罢手:“没有。我就是想让你带我去赣市吃脐橙了。”
卞五笑道:“那玩意儿确实是好东西!你想吃又何必跑赣市去?我让人托运几箱给你,吃个够。”
我只好回道:“行!路上注意安全!”
卞五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见到赖红尘和姬太眉之后。
发现他们的日子,才是我们这帮人最终的归宿。
卞五走了之后。
我长舒了一口气。
小竹心思比较细腻:“哥,五哥说得没错,你今天怎么好像心思很重呢。”
我转头对小竹说:“陪我散散步?”
小竹笑意盈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