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小虎正眼巴巴地瞅着他,转头见我们在看,生气地冲我们吠叫。
我寻思这死丫头,别第一天就把好不容易请来稀有土鳖虫给喝死了!
我和三黑子赶忙背起了波爷,匆忙往楼下走。
小竹还嘿嘿直笑。
我恼道:“还好意思笑!”
小竹立马捂住了嘴巴。
送波爷到了诊所,挂上了针,待到后半夜,波爷总算醒了。
在这期间,小虎也跟了过来,一直在诊所里面转啊转,显得非常焦虑。
这货醒来之后,见到手背上的针头,显然已经猜出了之前的事。
我以为他要冲我发飙,正准备向波爷道歉。
谁知道。
波爷一把将自己手上的针头给扒了,撩了撩头发:“你们为什么要送我来打针?!”
我:“……”
波爷眼睛瞅着小竹:“这点酒对我来讲根本不是事!我习惯喝了酒之后闭目养神一会儿,思考酝酿一下诗句,你们不会以为我醉成那样了吧?”
三黑子说:“可拉倒吧!都特么喝成那虎比样……”
我赶忙掐住了三黑子,不让他再说下去,对波爷说:“那确实是我们误会了,不好意思。波爷,要没事了的话先休息吧,事情等明天再说。”
波爷罢了罢肥粗的短手:“用不着!我一点事没有,咱们今晚就做事!”
讲完之后。
这货带着小虎,摇摇晃晃地往诊所外面走去。
他这是在向小竹证明自己的酒量和豪气。
我寻思正着急呢,他今晚开始做事更好。
几人跟着他走了出去。
现在是凌晨三点。
街道上已经没有人了。
我们来到了白三的住处。
波爷说这必须得想办法撬开,拿到对方的贴身衣物,他正抓耳挠腮想办法呢,小竹走了过去,拿手轻轻地拍了两下,锁就开了,看得波爷瞠目结舌。
我们进了门。
屋子里面设施非常简陋,倒收拾得挺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