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本来就与我心有灵犀,这丫头非常聪明,见我不跟波爷握手,可能猜出里面有古怪,她也微笑着双手向他抱拳:“久仰久仰!”
波爷瞅清了小竹的真容,顿时双眼放光,一副惊为天人的表情,嘴巴微张,仿佛魂都被勾走了,就那么傻不愣登地站着。
小竹被瞅得有些不自在,咳嗽了一声,再说了一句:“久仰久仰!”
波爷才反应过来,神情有些尴尬地问:“敢问姑娘芳名,芳龄几何?”
小竹撇了撇嘴:“我叫小竹。”
波爷闻言,又撩了撩头发,一副满腹经纶的模样。
“小竹?好名字!正所谓绿竹半含箨,新梢才出墙。色侵书帙晚,阴过酒樽凉。雨洗娟娟净,风吹细细香。但令无剪伐,会见拂云长……”
我寻思去他大爷的出墙。
苏和猪分不清楚。
竹和猪倒是口齿伶俐。
我说道:“波爷,咱是不是先回去聊?”
波爷一听,用短肥的手拍了一下额头:“忘记跟你们说了,我的车开到这里没油了,叫你们来接我,就是让你们帮忙把车推到旅社门口去。”
我:“……”
讲完之后。
波爷打开了驾驶室的门,就准备上车,但在那一瞬间,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转身向小竹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小竹姑娘,你上车,挂空挡把好方向盘,我们三个人来推车。”
小竹闻言,讶异不已,转头看向我,没动。
波爷说:“小猪、小黑,你们赶紧动手啊!”
我只好对小竹说:“你上去吧。”
小竹上了驾驶室。
但门还没关呢,她却如同离弦之箭,腾地一下从车上窜了下来,俏脸竟然带着惊慌:“车上什么东西?!”
我们顺着小竹手指的方向一看。
发现副驾驶有一个无比古怪的动物,全身灰白相间的毛发,尖尖的脑袋,胖胖的身躯,此刻正伸出舌头,趴在方向盘上,猩红的小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
三黑子瞪大了眼睛:“卧槽!这狗也太丑了吧!”
这不像是狗。
倒像是加肥加大版的黄鼠狼。
我皱眉问道:“狗灌?”
波爷回道:“没错没错,它名字叫圆小虎,你们可以叫它小虎。”
“小虎,快跟几位朋友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