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黑子说:“这烧下去脑子估计要坏,到时她真的要成小虎娘了。”
万幸的是。
到了第三天。
小虎娘胡沁的烧稍微退了一点,但仍然不醒。
外面狂风暴雨还在继续。
因为出溶洞的出口已经被风雨摧毁,出不去抓鱼了,我们到了一种弹尽粮绝的状态。
大家饿得前胸贴后背。
我寻思倒不如中秃花狼蛇的毒好,人晕着能节省好多能量,估计那些在帆公岛的海猴子们情况会比我们好很多。
再坚持了三天。
小虎娘胡沁发烧状况在不断地反复,整个人变得毫无血色,一直不醒。
但我们几乎没力气再去喂她东西、照顾她了,因为大家都饿的差不多晕了过去,一个个迷迷糊糊地的靠着熔洞壁节省最后一点能量。
翌日。
我正梦见自己在金陵饭店吃大餐。
三黑子突然大叫道:“醒醒!全都醒醒!洋流过境了!”
我们挣扎着起来一看。
外面虽然一片狼藉。
但已经晴空万里。
众人兴奋起来,强撑着往外走。
溶洞外面的出口坍塌了。
我们只能跳下海往拴船的地方游去。
由于小虎娘胡沁一直晕着,众人一个一个接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她带上了船。
船的状态非常不错。
何光眼睛放光,启动马达往外开。
离开这里要绕行帆公岛。
我见到帆公岛的岸边,之前我和三黑子给海猴子留下来的备用船已经不见了,旁边淤泥上的脚步非常新鲜,显然这些海猴子也挺过来了,他们先我们一步离开。
在路过那片秦船沉船海域的时候。
老奔眼睛怔怔地望着海面,突然哇哇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