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再进行下去我要暴毙!”
我:“……”
倪四爷说道:“要不我们弄死他吧,敲开他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脑瓜仁!”
我回道:“别闹!崔先生是敌是友现在都分不清楚。”
吃晚饭的时候。
倪四爷可能觉得自己在导引术上折戟,心中非常不甘,对安老太说:“老太太,我给你贴一副膏药,可以长牙齿啊。”
安老太闻言,翻了翻白眼:“这位单眼同志,可不要骗人!”
倪四爷从身上掏来掏去,拿了一副黑色膏药出来,贴在了安老太的脖子处。
安老太突然一拐棍敲在他的头上。
倪四爷嘴里惨嗷一声,底下凳子翻倒,摔在了地上。
老太太探手一撕脖子上的膏药,猛地糊在了倪四爷的脸上:“贴贴贴!田老爷就是被江湖郎中贴膏药,变成了床上的一具废物!”
小竹连忙拉住了老太太,将她带进了房间。
我一看。
原来倪四爷刚才在身上找膏药之时,将红马甲给脱了,老太太又开始犯病了。
倪四爷满脸都是黑糊糊的膏药,都快要哭了:“滑铁卢,滑铁卢啊……”
局面再次陷入了困境。
我非常无奈地进了崔先生的房间。
崔先生问我:“可以放我走了吗?”
我问道:“你要去哪儿?”
崔先生眼神无比迷茫:“不知道。”
他现在就是一个婴儿。
留着也没什么用。
我过去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行吧。不过现在天黑了,你又不知道去哪儿,明天再说。”
讲完之后。
我就回去睡觉了。
睡到后半夜。
我突然从床上起身。
因为隔壁房间崔先生好像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