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
太阳升起。
大家出了蒙古包。
刀疤脸满脸惨白,坐在地上,一只手包扎好了,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在吃着热乎乎的面条。
看起来与平常无异。
向子旬示意铁憨憨重新进行试验。
铁憨憨闭上了眼睛。
十几秒之后。
刀疤脸吃东西的手突然顿住了,神情无比迷蒙,尔后,他抬手将面条倒在了自己的头上。
我心中有了谱。
巴拓香的原理是,“将”不对“士”进行控制的时候,“士”的思维是清晰、正常的,但一旦“将”发起了控制,“士”会按“将”的意念来做任何事。
从昨晚到今天试验的情况来看,“将”完成彻底操控的时间,大概需要十几秒钟,这是将集中注意力所必需的时间。
也就是说。
如果向子旬利用巴拓香控制了我。
我要摆脱控制,必须在他十几秒钟集中注意力的时间之内,杀了向子旬这个“将”。
“将”死。
“士”必无所可附。
若十几秒钟未得手。
哪怕我逃到了天涯海角。
他都可以操纵我自杀。
必须等待着绝佳的机会。
一击毙命。
这个机会的前提是我要将手铐、脚铐解开。
而解开手铐、脚铐的关键在铁憨憨。
因为我见到钥匙在他的身上。
向子旬对巴拓香的效果彻底放心了,招手让斛律芝过来。
斛律芝过来之后。
向子旬抬手指了一指我。
“我做将,他做士!”
斛律芝闻言,美眸看了看我。
旁边已经有下属拿来了碗,碗里倒好了马奶酒。
向子旬面目无比阴冷,拔出了匕首,先在自己拇指肚里拉了一下,挤了几滴血在马奶酒里面。
下属又将碗拿给了斛律芝。
斛律芝拿着匕首,朝我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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