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
女孩的哭声从未停过。
每当承受不住晕厥过去后。
他会用新的痛觉刺激人醒来。
一遍又一遍。
用一晚上证明足够。
天大亮,母亲抱着柴火进外屋。
女孩再一次晕过去。
他难得善心,没有将人弄醒。
草草收拾一番,抱着人睡着。
可能是母亲也听到什么动静,难得没有打扰。
一觉睡到大中午。
女孩从他怀中醒来,发生过那种亲密之事,对他更加亲切。
他的态度从未变过。
恶劣没有止境,
在痕迹消退前又添新的痕迹。
两人在乡下住大半个月。
他夜夜折腾。
哪怕在车上也会肆无忌惮,
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捏。
力度不轻。
女孩咬紧唇忍着,难免溢出痛呼。
他玩心大发。
完全不顾女孩会被异样目光对待。
哪怕回到工地上,也会趁她爸不在,故意折腾女孩。
他为人没有半点责任感。
为了自己,从不顾及他人。
更从不委屈自己。
提上裤子不认人。
徒留女孩一个人清理战场。
两个月后,
女孩怀孕,找到他想要他负责。
“江饶,我怀孕了,我们结婚吧。”
他那时正与收山货的大老板女儿交涉。
对女孩更是没有半点好脸色。
他扫一眼女孩“你啊,玩玩可以,当老婆还不够格。”
女孩备受打击,不相信残忍的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
“你明明说过会对我负责……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面对女孩哭的梨花带雨,悲痛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