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眯着一条缝,咧着一口大黄牙。
偏偏还要穿霸总的黑色西装。
穿在丑人身上丑的没眼看。
他一度信神。
相由心生。
你心里想着什么,面相会跟着变化。
真正恶心之人不是他们外在形象,而是他们浑身散发的邪恶心思。
若非他及时恢复记忆,怕是难逃那几个恶心家伙的毒手。
母亲为何给他打电话?
总不能是因为那少的可怜的亲情。
更不会是因为突然觉醒的良知。
无非是任务没完成,没有伺候好几位大佬。
母亲收了钱,事没办到,自然会被雇主刁难。
接二连三打电话,只想知道他在哪儿,
趁机打个感情牌,再把他送到别的家伙身边。
没有恢复记忆之前。
长期独自一人,他无比渴望得到母爱。
哪怕母亲在他成年,可以独立工作后出现。
他被欢喜砸晕,丝毫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看着母亲那笑脸,便什么都顾不得。
他好像把脑子封锁,一切都按照母亲所说的去做。
每天兢兢业业上班,好不容易开支也被母亲要去大半。
他想要用金钱来维系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有些人心黑至极,怎么可能有良知。
丝毫不出意外,
如果那晚他没有及时恢复,极大概率逃脱不掉几人磨爪。
母亲明知道那三人是出了名的恶趣味,折磨人手段层出不穷。
他这条命很有可能被折损在床上。
即便如此
依旧毫不犹豫让他去做。
包括现在。
江饶被记忆侵蚀着,不禁浑身散发冷气。
他目光一片冰冷。
滑过接听键。
“有事?”
神经突出两个字,心口针刺一般的疼。
来自对母亲的不解失望,痛苦挣扎……
江饶将电话贴在耳边,坐在客厅沙发上坐着。
机器人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