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脸上留下一道道划痕,重些的划痕甚至冒出血珠。
她似乎感觉不到疼,完全沉浸在震惊当中。
以前受再多调侃嘲笑,被再多人黄色言论攻击,她也没觉得多难受,
自尊心再怎么作祟,也会忍着不哭。
为什么今天听到母亲这番话,感觉所有坚持的信念全部轰塌。
好似被万箭穿心,疼到麻木。
傅瑶微微抬头,倔强不肯落下泪“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是您的女儿……”
妇人怒瞪着,打断她的话“你也知道是我女儿,那还给我做这丢人现眼的事儿,你到底跟多少人睡过了?你也不怕得脏病!”
“现在这么疯,将来哪一个婆家敢要你,哪个男人愿意娶你这种人当老婆!”
在母亲口中,她就是个脏乱不堪的人。
一个肮脏龌龊下贱的放浪女。
当初父亲重病,亲戚不帮,母亲求救无门,她才辍学做这种最赚钱的事儿。
怎么日子过好了,反倒开始嫌弃了?
傅瑶满眼失望,不想再多说什么。
她转身要走。
却被母亲扯住胳膊“你要去哪儿?我告诉你,你别想再去做那种工作,老实在家呆着,明天你表哥来,他说不嫌弃你,你俩顺便把婚结了。”
傅瑶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母亲。
多说无益。
母亲正在气头上,很有可能做出其他极端行为。
为了确保能逃出去。
傅瑶装作没好气的样子“我哪儿都不去,上个厕所总行吧。”
母亲看她这样,眼神不再像防贼一样。
开始打感情牌,好言相劝“闺女别怨妈,妈也是为了你好,将来后悔什么都晚了,你表哥是修车的,一个月能赚1万多块呢,这样的好小伙子不多了,在咱们农村老实本分,知道挣钱比什么都重要。”
“……嗯。”傅瑶低着头,眼底一片冰冷。
从这一刻,她不再对父母抱有任何期待。
一门之隔
父亲在房间里,睡眠浅,这么争吵早该听到动静。
可直到现在,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不相信父亲没听见,那就是默认了,默认母亲说的所有话。
默认他女儿就是在做不正经工作,靠身体赚钱,
默认她也只能一辈子就窝在农村里,再怎么折腾也翻不出浪花来。
曾经那个让她敬爱,温柔以待的父母,已经消失不见。
算了,就这样吧。
最难听的话都听了。
她又在期待些什么?
傅瑶在母亲注视下,来到农村茅厕。
方便过后,穿好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