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死,是我太大意了,这才让生命权杖又丢了……”华池悲痛无比的叫道。
暮落咬了咬牙,说道:“王一定能将生命权杖夺回的。”
“王不会失败的!”浦羊和淞南等人都是捏紧了拳头。
妍冰说道:“戈尾夺了生命权杖,肯定是要赶着回大荒海域,以他现在的情况肯定开启不了传送阵,那他只能是走空清池了……”
安载德一拍掌,说道:“对了,乌盟和我安氏都有万人大阵在空清池镇守着,戈尾他绝对进不了空清池,就算是他真逃到了那里,最后也肯定要被夹击而死,大家不必担心。”
安佩容想起一事,脸色缓和了一些,她说道:“我让渐鸿回东域了,如今我安氏子弟都知道云升的地位,他们应该都会配合云升的。”
华池听到这个,心情才总算是放松了一些,他喘息了一口气,说道:“不会出事的,不会的……”
安载德说道:“云升杀了戈尾之后,倒也不用回我们这边了,直接往大荒海域去求援兵便行了,以免浪费时间。以云升的聪明,我想他会这么做的。”
安佩容说道:“到时候云升有没有去大荒海域我们怎么知道……”
安载德摇了摇头,说道:“佩容,你也是太关心云升了,才弄得这般心绪大乱,刚才不还提到空清池那边有着我们安氏上万子弟吗,云升进入了空清池,自然会有人汇报给我们的。”
安佩容咬了咬嘴唇,她的目光呆呆的看向远方,心中始终无法平静。
蔺瑞良看了高空中的新设下的那道生命屏障一眼,叹息了一口气,说道:“希望我们可以坚持到援兵到来的那一天!”
“一定可以的!”李轩目光闪动着。
妍冰的眼神中闪现出一种极度的复杂,她喃喃的?
??道:“祖先啊,我将希望权杖交给了他,是对的么……他能给我们九尾族带来好运么……”
却说萧云升一路追击着戈尾,这要是放在当初的江风城,萧云升绝对是没有这个资格的,而现在随着他跃升到神通境,另外银羽双翅也变成了银羽三翅,再加上他全力施展出“俊采星驰”的加持效果;而另一方面戈尾的伤势又太重。此消彼长之下,两人的速度达到了一种平衡的状态,戈尾是怎么也甩不脱萧云升,不过萧云升却也一直没有拉近距离。
飕飕!飕飕!
两人如同两片光影在大地山川间掠过,速度都是极快无比,周围碰上的人都看不清楚两人的面孔,而一个恍惚之后便连两人的背影都见不到了。
两人都没有叫喝什么,这个时候说再多都是多余了,争抢生命权杖才是重中之重。对于戈尾来说,只要将生命权杖带回到海妖族,那他们就能一举覆灭古冥族了,为了这个目的,他可谓是费尽心机;而对萧云升来说,意义又不一样,除了夺取生命权杖外,戈尾身上的另外几样东西也是他必须要得到的。
就他说知,戈尾身上有着他所需要的最为关键的黑、白神玉,还有着终极一招的天脉之法。他能不能召唤出完整的大龙魂,以及学全天脉之法,全落在戈尾身上了。另外幻魂果的秘密也必须要逼戈尾问个清楚,这对第五韵来说万分重要。
戈尾的身上关系着太多重要的东西了,已是决定了萧云升和第五韵以后的命运,这绝对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戈尾一开始奔去的方向乃是北方雪山,不过他显然也意识到了现在已开启不了传送阵,是以马上又调转了方向,直奔东域,毫无疑问,他的目的是在空清池。
嗤嗤!
银羽三翅被萧云升开启到了最极点。新生长的第三翅自中间而开,呈现着一种椭圆形,均匀均匀分布,叠加在原先的两翅上,显得十分之绚丽。
萧云升手中握紧了破岳晶玉弓,只要让他再拉近一点距离,他就能够攻击戈尾了,可那么一点距离却像是一个无法逾越的鸿沟,任由他如何努力,就是难以办到。
两人是都打算不死不休了,他们开创了蛮荒大陆上一个新的奇迹,在以最快的速度横穿北域和东域。
仅仅是第三天,两人便来到了东域的地界,这一路上所经过的城池尽都遭殃,戈尾是极尽破坏之事,故意撕碎着行人,再将尸体扔向后面,以便阻扰萧云升的追击,罪恶之行为令人发指,海妖一族的狠毒比之魔灵族只强不弱。
“我必要杀你!”萧云升眼睛都红了,却是联想到自己族人们这些年所受的苦难,海妖族这般狠毒,对他的族人们还不知道犯下什么残忍的暴行。
这一天,正好临近阳水城。
此时正是黎明时分,在北边的城墙上站立着上百人,这些人簇拥着最中间的首领,他们陪着首领一起眺望着远方,心中心绪涌动不断。
远处还是一样,大地苍茫,偶尔能看见一两个孤单的人影,却都不是首领想见的那个人。
众人又看了首领一眼,暗自叹息一口气,心中暗道:“门主虽是异族人,如今却实际掌控了东北两域,凭着门主的英雄盖世,以后称霸四域应不是问题,有这般盖世神勇,难怪副门主对门主一片痴心……只是可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门主对副门主终究没有那层意思,不然也不会独派了副门主回来打理产业了,却苦了副门主,每天天未亮便要这般失魂落魄的遥望北方,却什么时候是个头……副门主是越来越消瘦了……”
“副门主,回去吧,这里风凉……”贴身的小碧拉了拉余夜蓉的衣袖,小心翼翼的说道。
“哦……”余夜蓉脸色带着一种病态,她是个最是专情的人,当爱上萧云升后,她眼中就再容不下其他的东西了,这些年一直被情所困,而自上次雁荡坡的分别之后,她心中的愁绪就更甚。她习惯了边看着北方的方向,脑海中勾勒出萧云升的模样,她也不知道自己这般远眺图个什么,可总是排解不了心中的那股落寞。
时间到了,该回堂口接见其他分堂的人了,她幽幽的叹息一声,便要转身,最后一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