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祝你一路好走了。”
他弯下腰,发梢似有若无擦过她的脸,旋即他直起腰身,替她握住门柄,准备关门。
她试探性唤了一句,
“废物鱼鱼?”
琉歪头,“什么?你饿了?回去吃鱼,这里没有!”
她如释重负,走入了黑暗里。
“啪嗒!”
他亦关上了门。
通道关闭。
[崩坏100]
游戏世界开始崩毁。
而回归通道里的殿堂破碎,人脸割裂,像方块一样分解、消融。
男生靠着门,抬手捞起一块雪花碎片。
当城市迎来那一场初雪,他也用这个姿势,靠在机车上,车后座是他的一群爱笑爱闹的妹妹。
他散漫又随性弹着雪沫。
然后隔着一条街,衡骁就看见了那个家伙。
他命中注定的情劫。
鸭舌帽,短马尾,小脸淹没在兜帽的短簇簇的绒毛里,露出的嘴唇软嘟嘟的。她在便利店前停靠自行车,还掏出了一只小猪钥匙圈,亲了一口小猪,嘴里嘟囔着你还不是落在我手中,笑得又得意又可恶。
操真他妈可爱。
操他一见钟情了。
“不好意思,这根能让我吗?”
衡骁跟着她进了便利店,站在她的身后,故作不经意地碰了碰她的手指,那奇异的触感让他的尾椎骨都酥麻了。
后来他得知她有了男友。
再后来他们又结婚了。
他冒充宾客,不死心去参礼,参到自己热潮期发作,疼得撕心裂肺。
他冷酷切掉了腺体。
喜欢的女孩子上不了我的床,我的身体再无热情可言。
如果还有下一场初雪——
见面我会告诉你。
无论重来多少次,无论是海边雪天还是夏日鸣蝉。
我依然会喜欢你。
即使暗恋至死,这一封情书从来没我的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