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冷不防地问,“你跟塞沛准备玩这个吧?换口味了啊?”
般弱:“……”
般弱用自己强大的心理素质稳住了,丢出一句,“不要多管闲事。”
“如果说——”
琉的耳骨嵌着一行圣地真名,银白色的纹路,神圣又神秘。
“我非要管呢?”
她将永恒的春天啪的一声放吧台上,又冲琉说,“转过去,还有后面的。”
然而这一次,四年级并未乖乖听话,他捏了捏鼻骨,“行了,我同意搜身,你出去,让男的来——”
般弱快准狠伸手过去。
军校生同样快准狠做出反应,他长腿往后一靠,整个饱满弹性的臀部贴在吧台桌上,般弱的手就夹在中间门,只要她使劲往下,对方同样沉下腰,不让她插进兜里。
般弱:“松开你的屁股,压疼我的手了!”
琉:“我不,你出去。”
绿茶怎么可能妥协,她使劲掏着,终于勾出了一捆淡蓝色的缎带。
卧槽!
越看越眼熟!
“这不是我丢失的那一捆吗?”般弱质疑道,“别以为你洗过了,颜色变白了,我就认不出它的骨灰了!”
琉讥笑道,“你说你的就是你的?你叫它一声试试?”
负责人不由得咳嗽,“两位……手链。”
般弱只好忍了这一口气,去掏他另一个屁兜,琉的反应更加激烈,他滑落下来,曲着腿坐着,整张脸完全被阴影覆盖,而般弱蹲下来也没有他那么高,她伸长胳膊,用力去勾他屁兜,果真勾出了一条手链。
很粉,带有猪猪头的,她非常欣赏对方的品味,因此多问了一句。
“这谁啊?”
对方沉默。
又在下一刻,他长腿分开,用膝盖顶住她的腰心,两条舌头同时偷袭。
上一条舌头是含过桃子糖的,里面还有没有散去的甜味,热烘烘地烤化了棉花糖。而下面的舌头却像恶鬼出巡,锁骨、颈骨、耳骨都被它吃了一轮,吐出来又继续吃,等吮出那一丝糖浆,它就高高兴兴地晃动起来。
般弱甩了他一巴掌,回敬他,“有病啊你。”
琉被打得偏过头,丝丝缕缕的长发黏在唇边,他半睁着眼,还有尚未消退的情欲。
“是,我是有病啊。”
他吐出嘴里含的头发,顶着半张红肿的脸,“被你抽着就有感觉了,我不有病谁有病?”就算是被她这么激烈甩了一巴掌,丧失尊严和脸面,他的另一条舌头也只想舔舔她那抽得发红的手心,生怕她抽疼了。
琉舔了舔破皮的唇角,堕落颓靡的欲气。
他竟然听见自己说——
“别去找那个一年级了,你不是想玩吗,我为什么不行呢?”
[a答应他,玩弄他,做一个拔掉无情的冷酷女孩]
[b把人渣欺负到哭,天天为你患得患失掉珠珠眼泪]
[c不管他,继续我端我的水]
[d残忍拒绝他,让他嫉妒得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