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伯爵很给力,仅是出去一趟,就把东西给般弱带了回来,还仔细告诉她怎么消毒、刺穿、压戴、消炎、事后护理等,售后服务简直绝了!
般弱听得很认真,转头就用在小黑皮的身上。
“嗯……衣服撩高一点,我先给你擦点软膏。”
绿茶全副武装,如同专业人士,她戴着一对纤薄白手套,神情专注挤出半透明的药膏,慢慢涂抹在男生的胸口。
塞沛紧紧抿着唇,脸上大片黑影。
此时是庆典的第三天清晨,远处的灯火如同星辰漩涡,散落在各个地方,而在这处隐秘又昏暗的角落里,竖起一堵涂鸦的墙,凌乱剪碎的彩带,过夜的枯萎鲜花,半瓶喝剩的血浆果汁,还有一些随意丢弃的杂物。
塞沛就坐在杂物堆里,双腿岔开,他中间还跪着一个女孩子,魔法阵环绕其中,看起来像是某种献祭。
而他是祭品。
“然后标记好点……用夹子夹住……穿刺……”
别看她做的有模有样的,塞沛简直要被她给折磨死,羽毛般的骚痒一阵又一阵的。
“好了没有?”
他暴躁低吼。
“碧茶茶你故意的吧?”
甜腻的、粘稠的、铺满灰尘的味道,夹着一丝丝清凉的消毒水,以及她靠得太近特别清晰的发香。
很奶的香。
[塞沛好感度+5]
般弱掏出猪猪小帕子,给自己擦了擦汗,“快了,你再忍忍。”
妈呀!
她给猪猪做绝育手术的时候都没那么紧张!
女孩子的雪白手套包裹住那一颗粉晶色的月亮,她眼神犀利,空心的手针穿了下去。
“嗷好痛好痛——”
当一缕血色涌出来,绿茶狂飙眼泪。
塞沛:“……”
你搞清楚,你扎的是我。
“穿、穿不过!”小宿管眼泪汪汪,如同做错了事情,“你好硬啊,针都扎不进,现在怎么办?”
塞沛:“……”
真的不想说话。
“烦死了你,扎个针都不会。”他语气冷漠,结实炙热的手指包裹住了她的指尖,狠狠一捏,穿透过去。
粉月亮受到撞击,破碎坍塌。
塞沛闷哼一声,压着眉锋。
般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想到露伯爵教她的处理方法,连忙拧开随身携带的小棕瓶,喝了一口圣约翰雾酒,又凑到塞沛的胸前,呼出了一口淡淡的青色酒雾。塞沛大惊,低头一看,那甜酒般的脸庞凑得极近,近得他能看见她眼尾的粉色桃冻小鹿,嘴唇的晶莹细闪。
从她嘴里吐出的雾气,凉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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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塞沛慌乱抓住她的脖子,厉声叱责,“你干什么?!”
“咳咳咳……松手!”
般弱手指钻进去,卡在他的指缝里,才喘了口气,“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卡我脖子,我给你止痛呢!”
塞沛浑身是刺,很不领情。
“哪有那么下流的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