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大斧头被他随手扔掉,不偏不倚,劈入墙面。
入骨三分。
般弱咽了下口水,她要是再说一句,人头都要落地吧。
但她委屈极了,“你干嘛这么凶呀?我还不是为了你啊,你在后宫又没有势力,哪怕高中状元,想要入阁还不知道多少年呢。”
“那是我的事。”他神色幽幽,“你算我什么人,别自作多情献身。”
般弱生气叉腰,“张涧月,你什么意思啊,你吃我的,睡我的,你现在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可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外室,你就要遵从三从四德!你还敢顶嘴!”
外室亦冷笑一声。
“我不但敢顶嘴,还敢顶腰呢。”
他把般弱扛上了肩头,扔进他的床间。
般弱还没爬起来骂他一百句,就被他率先教训了一顿,那执笔握剑的手强硬掰开她的手脚,膝盖就爬了进去,顶着她腿心无法合拢。她挣扎起来,却只能抓住他的头发,将那束发的绿彩海水白鹤丝绦扯了下来,墨发如山水倾泻在她身上。
外室瞧了一眼,说了句,“也好,你自己选的,可不怪我。”
就将那白鹤丝绦扯过来,把般弱的双手反折,绑在床头。
般弱:“!!!”
哥们我不玩这套的啊!!!
十九岁的美少年长出了男人的骨架,血肉皆热烈,声息如雷霆,他第一次吻她,却是至深的,缠着舌心不放,亲肿了才肯松嘴。
他边惩罚她边问,“还要不要当娘娘?”
般弱非要跟他唱反调,“我就要当!当娘娘什么不好的,我——”
恶蛟发了狠,搅得翻江倒海。
“还要不要?要不要?”
“我要!我偏要!”
俩人谁也不肯服输。
般弱被他顶得狠了,身体一斜,往床头撞去,她立马闭眼,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外室伸掌捂住她的脑袋,自己的手背则是撞得发红。
“……活该。”
张涧月停下了动作,语气有些生硬,又拉不下脸同她道歉,手指则是无意识揉着她的脑壳。
般弱可是小祖宗,见他心软,立马趴在他床头假哭起来,“我好吃好喝供着你,你还欺负我,我不理你了!我这就回家进宫当娘娘!”
“好啊。”
这些年张涧月也摸清了她的软肋,闻言淡淡道,“你前脚进宫,我后脚就断了这命根子去陪你。”
般弱不可置信瞪大眼,“……无耻!”
哪有人用自己的命根子来威胁人!
偏偏般弱还不得不吃这一套,她噘着嘴,“我好心好意帮你,你不领情,到时候报不了仇可不怪我!反正,不管怎样,你都不可以动你宝贝!”
张涧月拍她小屁股,“你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我保证它永远都活蹦乱跳的,能用到你八十岁。”
般弱:“……”
可恶,被狠狠拿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