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手殿迅速落成,张狗在吉量宫悬了一把莲,竟破例直宿。
再然后,他们听说,这小女帝与张狗日夜相对,梳头穿衣那是稀疏平常,更被他抱上膝头饮水喂饭,君臣亲密得形影不离。
小女帝被张狗护得密不透风,阁老们想要单独跟她见面都是难如登天。
他们哪里知道,般弱过的是水深火热的日子。
六哥给她请了很多老师,四书五经、天文地理、权谋运筹、弓箭骑射,俱是一一在案,最离谱的还是医毒两科,这位哥哥生怕她会被别人毒死,在这两科上功课抓得最紧,般弱常常是没喘两口气就要被他拉着去认草药,辨毒性。
可以说,她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猪迟,自由的小鸟一去不复返。
绿茶本就不老实,慑于六哥的淫威,被按着头学了两个月,终于有一天,她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就被六哥从床上摇醒。
起床气很重的绿茶炸毛了,狂发牢骚。
“我不要当老大了行不行!你找别人吧!”
绿茶暴风哭泣。
“六六,再学我就要死掉了!”
六哥轻轻掩住她的唇,“圣人千秋万代,万寿无疆,说什么傻话呢。”
他将她拢在怀中,一边伸手进去,寝衣是很轻薄的,他揉着她的小胸跟腰腹,再慢慢捻着腿心,令她从轻微炙热的情欲中苏醒过来,再说起当下的行程,“今日是宋大人的经筵,他是朝中老臣,资历颇厚,更有弟子遍天下,你若是不给面子,日后治理他的弟子会很头疼的。”
“乖乖,听话,快些起了。”
般弱自暴自弃,鸵鸟似铲回被子里,“不管,我太累了,我要睡觉,就是不去,我当昏君算了!”
人家那小甜文里,跟男主甜甜蜜蜜谈恋爱,她没有也就算了,还要梦回高考,天天跟陀螺似的,学个不停!
可卷死她了!
“圣人真要当小昏君呀?”
“对!你休想把我跟此床分离!”
那被子里传出气势汹汹的声音。
却是奶凶奶凶的。
六哥吃吃一笑,像蛇一样爬上了床榻,声色繁丽却慵懒,“既然圣人要做昏君,奴自然也要听从圣意,好教圣人夜夜,荒淫无度。”
宫人垂眸,都退了下去。
没一会儿,小女帝就吓得衣衫不整爬出来,肩头烙着深红齿痕,她嘴里的“来人救命”还没喊出来,又被一双白底青种的玉手掩了回去,随后被含入唇舌里,吮得她神魂颠倒,颊生春潮。
这嚣张的近身内监仗着权柄与长辈风范,竟是狡黠欺着她。
“您是要待在这榻上,与奴日夜厮混到不死不休呢?还是乖乖去上课?”
日夜厮混,按照这内监不得了的床技,她那是要死上千百遍的呀。
小女帝委屈不已,“凶什么呀,我上课就是了!”
“那便乖了。”
六哥吻她颊涡,“好好听课,明日我再给你买一只猪崽。”
般弱贪心伸出两个手掌,凶狠一抓,“我要一窝!黑的白的绿的红的带金点儿的!”
这小万岁,又在无理取闹为难他了。
他上哪头给她找红的绿的带金点儿的小猪?
六哥无奈叹息一声,将小女帝的手心捧起来,贴在脸颊,如少年般粲然清朗的笑意,“好,都依肉肉的。”
我的心头肉,亦是我的小冤家啊,此生怎能不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