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一周有个小插曲——鹿嘉和召集他们这群兄弟,打算实施套麻袋揍妹夫的计划。
后来,鹿嘉和又主动放弃了。
这位哥哥咬牙切齿地说,“算了,这次就放他一马,万一他婚礼破相,岂不是影响我妹的心情。”
傅远星遗憾收手。
婚礼是露天式的,在一处旷野里,脚下则延绵着白色小镇,风景绝妙,视野绝佳。五彩斑斓的热气球占据了天际,彩带、礼炮、桌花、喜糖、酒水等皆已备齐,樱桃、玫瑰、香料、烈酒交织出热烈馥郁的香气,又夹着一点微苦和安心的味道。
鹿嘉和负责戒指盒,而傅远星这个伴郎则是负责挡酒的,因此尽职尽责跟随新郎。
“现在有请新娘出场!”
终于来了!
傅远星精神一振,跟其他伴郎打赌,“你们信不信,等下薄总绝逼要哭!”
“我不信,薄总坑哭老子还有可能!”受害者a如此说道。
“啧啧,傅哥你夸张了,我妄哥是什么人,区区场面,稳得住!”追随者b吹捧一波。
其余众人cdef也纷纷发表意见
傅远星环胸,“那打赌啊。”
“好啊,赌就赌!”
不止是伴郎,伴娘那边也跑过来凑热闹,由于对自身判断力的自信,众人出了各中天价筹码。
当婚礼进行曲响起之后,大家屏气凝神。
起先是很正常的。
新郎指尖微荡,推了鼻梁上的金丝细框眼镜,那骨相是得天独厚的优越,眉毛浓密黑亮,嘴唇鲜红性感,这一身燕尾服勾勒宽肩窄臀的绝美线条,白月光的外貌标配轻易引得小鹿乱撞。
八月的日光璀璨耀眼,他睫毛也像镀上了一层金色流砂,神性得颇有冷峻的距离感。
而下一刻,新娘出场。
风有点大,她用手压了一下要飞走的头纱,嘴里还嘟囔几句。
他触目所及,皆是光。
她是他不清白的,从二十一岁到三十岁,望一眼都觉刺痛。
新郎不敢眨眼,他的心跳走动开始迟缓,甚至窒息。连自己也没有发觉,镜片早起了雾。那狭长的眼尾被泪珠泅红,透着一中破碎的美感。男人摘掉了眼镜,又笑,又哭,又小心翼翼跟新娘接吻。
得偿所愿。
一切终于尘埃落地。
伴郎伴娘团正感慨着这一对儿终于修成正果,傅远星的声音响起,“你们输了,记得打钱。”
众人:“……”
这是魔鬼吗。
傅远星抬手挡了挡过分灿烂的阳光,心想,今天真是个适合结婚、适合恋爱、适合祝福以及适合薅羊毛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