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也劳驾你,解一下。”
般弱是个不怕死的,真照做了。
她很快就解开他的第一颗扣子,性感的锁骨跳了出来。
招摇的,又显眼的,透着年轻张扬的荷尔蒙。
他蓝灰色的瞳眸眯了一下,折射出浅浅的流光。
身为颜控的般弱被他煞了一眼。
然后突然的,莫名其妙的,俩人进入到了审讯流程。
弟弟咄咄逼人,意外很凶。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上的大学?身份证多少?电话号码是多少?一加一等于多少?看着我,我脸上有没有痣?现在神智还清醒吗?”
般弱:“???”
他又逼问了一遍,誓不罢休。
般弱只得凑近,数他脸上的痣。
得到确切的答复之后,男人的声音含着一丝水汽。
“了解了,你是清醒的,你要为你的一言一行,负起责任。”
他指尖触摸耳朵,利落地,拆下了一对猫眼石耳钉链。随后是一系列蒸汽朋克风格的机芯手链、宝石戒指、金属袖章等,砸在地上,清脆得刺耳。
这更是一场无言焦灼的宣战。
“接下来的时间,你有权保持沉默。”
他捧着她的脸,额头轻抵着。
铜蓝色的发丝一缕缕钻入她的衣领。
“而你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吻,都将成为今晚的呈堂证供。”
冒着极大的风险,刺杉再一次移植了自己。
它曾经拔起根须,离家出走过,去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把自己再种起来,用泥土塞满了血肉,缝合伤口。如今,它重新回家,回到这个有光、有风、有溪水、有馥郁香气的国度,抖落了六年的冰雪与寒霜,重新泛起绿意。
它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水土不服。
它甚至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现在,它好像只能祈祷——
用七十一页的,满床情歌,换一个长久的春天。
让凛冬长眠,让星河永灿。
关键时刻,般弱清醒,捍卫自己的尊严。
“等等,我好像记得你说过,不能碰瓷前任啊。”
周璨挑眉,他手指一曲,抓住她的膝弯。
拖向腰杆。
火星急速往下坠着。
他勾了下唇。
“这不是现任了吗,你随便碰呀,不收费的呢,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