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感觉被他溜了一圈儿。
她冲着哥哥们说了几句应援的话,故意无视这个上蹿下跳的家伙,转身就走。
手腕再度被人熟练捉住。
对方下巴懒散压住她脑壳子,“不对吧,你是不是少了个人没应援到。”
“没——”
金属片捎着链子,从上方坠了下来。
他捏着小银片,用煨得滚烫的那一面对着她,狡猾地碰了下柔软的嘴唇。
这是周璨从出道一周年就戴着的金属片链子,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周璨像模像样地说,“好的,应援完毕。”
般弱想了一下,还是说了句,“你还烧着呢,悠着点。”
话落,她头顶上方的空气都仿佛焦灼了。
弟弟紧紧握住她的手,呼吸急促,又含着欣喜的笑意,眼睛明亮几分,“原来你这么在意我啊,放心,我就算是烧糊涂了,也会给你好好跳完的。跳完之后……嗯,你记得要给我奖励噢,姐姐。”
开演在即,般弱只能事后再收拾小畜生。
曹哥送她回到座位上。
周围多了一溜的安保人员,个个身材壮实,粉丝们似乎被镇住了,没有像先前一样疯狂涌过来。
师姐瞠目结舌,“这才多久了,你,你就换衣服了。”
般弱满头黑线,“不是,是他不爽我穿白色的。”
虽然是这样解释了,但般弱觉得自己罪名深重,跳进黄河都别想洗脱了。
sr四周
年演唱会时长两个半小时,从八点半到十一点,群舞大秀跟独舞单人秀轮番上阵。
八点半,准时开场。
舞台上方布满不规则的棱角与切面,镜面反射,光芒极其耀眼。
入口处设置为银白与深蓝交汇的太空舱,卡着音乐节点,传送了五道高大身影。
少年们身形高挑,面目或精致或阳光或冷峻,一一投射在舞台led大屏幕上,宛如卢浮宫雕像。
“啪。”
寂静中有人轻轻打了个响指。
一刹那间,雕像挣脱封印,在夜晚出逃宫殿。
“啊啊啊!是哥哥们啊!!!”
“好帅好酷啊!!!”
“弟弟姐姐爱你!!!”
现场声浪一波高过一波,粉丝们高举荧光棒,容纳了7000人的知大体育馆沦为冰蓝色海洋。
冰蓝色是sr组合的应援色,曾经有粉丝很煽情地形容:这是天边第一抹拂晓,亦是刀锋出鞘的第一抹锋芒。
而周璨,就是锋芒中最锐利的一束。
黑铅色发带束着刘海,整个额头都露了出来,五官冷峻分明,他嘴唇鲜红,丢出一个“dait”,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修长手指从腰转上,散漫拍了两下肩膀,拍去不存在的灰尘,耳边那副银色十字架招摇晃荡。
弟弟场上不可一世的姿态,堪称嚣张猖狂。
粉丝们震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