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闭目入定,不理人了。
般弱去拽他的胳膊,对方岿然不动,她在他耳边喊,“琴雪声!琴哀素!琴二狗!……姓琴的!你听我说话啊!”
一动不动。
她眼珠子一转,忽然娇滴滴地说,“琴夫君。”
他陡然睁眼。
她坐进他怀里,双手环绕着,“我现在呢,一时半会是很难接受你的,但你要给点时间我对不对,你先把那符给撤去——”
“然后去救你的奸夫?”
“……”
般弱决定放大招了,眼睛软成一团水,“你是我的掌门夫君,我哪敢,去想其他男人啊。”
“夫……君吗。”
他的眼底压抑着暗光,“今日道侣大典,你可曾真心当我是你的夫君?你逼出我的心头血,你当众要与他私奔,你踩着师哥的骨头说爱另一个男人,轻贱我,折辱我,抛弃我,现在又说我是你的夫了?”
明明他没有动她分毫,但这无形的势还是压得般弱喘不过气来。
“你想出去是吧?可以。”
他猛地扯开喜服,抓住她的手,按在胸膛上。
“这里,有我的心头血,你取出来,就可以破了那道禁行符,怎样,要不要现在就取?”
般弱:“……”
不好吧。
这做得也太绝了吧。
何必呢。
而她这副犹豫的模样,落在他的眼里,又是起了一番波澜。
他竟然觉得,她的“犹豫”也是好的。
至少对他有几分的在意。
冰寒的双掌簇拥上般弱的小腰,倏忽搂她入怀。
“……师哥?”
般弱被抱得喘不过气。
对方闷闷的声音传来。
“师哥,也是第一次,怎么做,不清楚,可能会伤害到你,但是今日,你就是做错了,师哥还不能罚你吗?”
这小孩怎么这样野啊。
头一天还说喜欢他,第二天转眼就跟其他男人好了,他还不能生气了吗?
“好,我错了,您罚,您尽管罚。”
般弱服软。
他冥思苦想,想出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惩罚。
唇心染着淡淡的红。
“罚……就罚你今晚,跟我盖一床被子。”
般弱:能看不能吃,这可真是天底下最痛苦的惩罚。
然而一眨眼,般弱被关在琴瑟宫半个多月了,无论她怎么软磨硬泡,对方始终不肯让她踏出半步。
自闭多天的小魔元突然诈尸。
‘魔主不好了!我将要进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