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回头环视一圈,得,人都走光了,摆明是来整她的。
“人家怕黑黑,诤哥要保护人家哦。”
她娇羞不已摇着龙诤的手。
对方咧开了一口整齐得过分的白牙,牙口极好。
“好啊,哥,一定,好好,保护,你。”
每个字都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充满了杀气。
俩人买了票,情侣的,跟着一大波队伍进去那条黑暗的甬道。
里头是迷宫,没一会儿人全走散了,尖叫声彼此起伏。
走着走着,暗光下的龙诤感觉自己的感官前所未有的灵敏,他连她每一根的发丝气味都闻得清楚,很香,像一丛丛的玫瑰,大片大片地开了。他浑身热了起来,颈部腺体隐隐发烫。他挠了挠,没当一回事儿。
alpha都有这种臭毛病,闻到oga的味儿就不正常,软成两脚虾。
呵,肤浅,愚蠢。
被欲望支配的男人真是垃圾。
龙诤不屑双手插兜。
他们进了一间全是“鬼”的教室,嘭的一声,门自动关了,发出吱呀吱呀的回响。
黑板上用红色粉笔写了一道数学题,不解开出不去。
鬼屋的策划人还有点良心,为不是学霸的学渣提供了开门线索,当然,这钥匙是藏在“鬼”的身边。
“诤哥,诤哥你在哪里,诤哥我好怕啊。”
龙诤装模作样走下讲台,当听不见。
呵,愚蠢的oga,使劲哭吧,哭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漆黑中,一只手突然摸上了龙诤的腰子。
他敏感得跳起来,差点没绊倒椅子。
与此同时,颈边腺体仿佛被什么刺破了,信息素喷涌而出。
龙诤一阵头重脚轻。
他突然惊恐想起了某个被遗忘在疙瘩角落的日期,今天,似乎是他的,
十八岁,生日。
第一次易感期,来了!
教室里的“鬼”惊呆了。
什么情况这是?alpha的信息素暴走?这哥们带了抑制剂了吧?
鬼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继续。
他们只听见那个高大的alpha男生骂了一声操,开始叫名字。
……若?那应该是个女生的名字。
鬼们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对方早就解开了数学题,从另一个暗门溜了,就他跟个傻子似的,神气般走来走去。
“嘭——”
alpha男生用肩膀暴力撞门,跑了。
他们目光呆滞,好久才想起了,“喂,不是,要赔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