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吧?过瘾了吧?骗人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她的指甲在他胳膊上划下血痕。
“说实话,我真的忍你很久了,你骗我五年又怎么算!”
燕弱衣没感觉到痛,他只是直勾勾盯住她的脸,捕捉表情。
没有。
什么都没有。
没有嫉妒,没有吃醋,甚至……没有一丝恨。
只有不耐烦、不乐意、不配合!
般弱超常发挥自己的战斗力。
“你们到了哪一步了?拉手了?亲了?爱了?啧,人家姑娘知道你三妻四妾吗,你可真恶心!行了,反正我也不爱你,对你这破事没兴趣,我就问你,和不和离,你一天不和离,我天天找野男人,我让私生子给你送终——”
男人紧紧捂住了她的嘴,他的手掌不算柔软,茧子很厚,粗砺磨人,般弱的脸儿被他弄得生疼,一口咬住虎口。
血腥味肆意弥漫。
燕弱衣就这样捂住她的嘴,掐住她的腰,把般弱粗鲁拖了出去。
“小易子——”
元巧儿咬唇叫了一声。
燕弱衣头也不回,蓝灰色的单薄衣衫在日光下透出阴冷的气息。
“嘭!”
般弱撞倒了桌面上的茶杯,清脆地碎裂开来。
狗皇帝病得很严重,般弱本以为他会把她塞进马车,回宫里头再教训她,这会儿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捞她进了客栈,还出动了锦衣卫,将整个客栈围得水泄不通,胖掌柜吓到躲进了一个空空的酒桶。
楼下是一阵兵荒马乱的声响。
而楼上的狗皇帝扣住腰,压着她一顿乱啃。
他牙齿不太齐整,两边各有一颗尖尖的虎牙,接吻碰着就很疼,尤其是这狗皇帝习惯性咬人喉咙,跟野兽进食一样,缺乏节制和耐心。
就没温柔过。
般弱嘴唇被咬出血,伸腿蹬人,“狗皇帝你疯了!”
而燕弱衣仗着自己身高,凶猛撞她。
“疯了?对!狗皇帝早八百年前就疯了!被你搞疯的!”
他眼睛血红,如同择人欲噬的凶兽。
“你委屈?你有什么资格可委屈的?!”
“甄般弱,朕问你,两年前,六月初一,子时,打雷,我们第四遍,你嘴里喊着是哪只野狗的名字?”他哑着声,阴阳怪气,“呵,信哥儿,喊得可真是亲热啊,足足喊了三遍呢。朕真是无能,干活的时候还能让你想起野狗。”
般弱默默不说话。
这个时候您终于反省一下您的技术了吗?
燕弱衣则认为她是做贼心虚,醋海顷刻翻天,又恶狠狠撞了她。
“信哥儿信哥儿信哥儿见鬼的信哥儿朕迟早要抓他回来炖信鸽汤!”狗皇帝阴森森威胁她,“朕撕了他的肉,全喂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