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动了。
堂妹,又不是亲的,如果让她去阎家,也未尝不可,可是一想到这钱拿着有些烫手啊,何况阎埠贵的钱,何时是这样好拿的。
基本上不敢说粉身碎骨。
可也是会被阎埠贵摆一道的。
这也是必然的。
就像当初的贾张氏,虽居心不良,可是费可儿也确实是一个人才,不吃不占,对阎解放不也有三分的真情流露。
可那又如何?
还不是进不了着阎家的木门。
他们家算什么?
不过是一个破败的老顽童罢了,书香门第,哪也不过是阎埠贵自己吹嘘罢了,谁又会当真呢?
“三大爷,你这钱拿的有些烫手啊。”
秦淮茹沉默再三,还是推辞了。
她也怕被人戳嵴梁骨,何况阎解放也未必愿意,昔日知道费可儿的真实身份之后,不也拒之门外,何尝泪流满面。
真正让他后悔的。
不过是后院的俩间大瓦房。
阎解放才渐渐的感到后悔,如果没有许大茂的话,这有可能是他的,阎埠贵何尝不是这样想的,擦肩而过的财富。
在乎的何尝是人。
按理来说!
她确实应该推波助澜,秦淮茹回头看了一眼略微发呆的秦京茹,这个傻丫头一心一意想着进入城里,嫁一个吃喝不愁的人。
恰好。
阎家不符合条件啊。
“你这?”
阎埠贵怔怔的眼神,盯着秦淮茹,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妇道人家,怎么还敢拒绝他的好意,难道秦京茹不怕被人说嘛。
流言蜚语最是伤人心。
“三大爷,请回吧。”
“我可没有办法替我表妹做主。”
虽然仅仅是表的,也没有多大的才能,可对于阎家而言,也就是高攀不起。
哎。
阎埠贵怔怔的看了一眼秦淮茹,语气悠悠道:“你们会后悔的,一介蒲柳,还想攀高枝,这是在做梦。”
他几乎是咬牙说出去的。
可现实还真的没有几个人将这件事当回事。
“三大爷,你家阎解放在柳巷昏迷不醒。”阎解放的同事路过柳巷的时候,看到被丢在巷子的阎解放,也顾不上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