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刘主任进来检查了一遍。
“这才是办事的态度。”
“老阎,以后就按照这个标准来,三个月少一天都不行,你这人就是欠收拾。”
刘主任才潸然的离开。
剩下的贾张氏,颓废的蹲在墙角,一脸的无奈,看着苍天。
喃喃道:“东旭,你看到没有,他们都在欺负我啊。”
“明天继续。”
阎埠贵不忘继续落井下石,从家里面拿出一个简易的钓鱼竿,这是要去水库钓鱼了,也算是辛苦,为了让家人吃饱肚子。
他也是煞费苦心啊。
当贾张氏回到家里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错过了吃饭的时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总不能刚刚扫完厕所,就去吃饭。
咽不下去啊。
屋内。
秦淮茹正在缝衣服,傻柱家的缝纫机,终于在秦淮茹的左磨右泡之下,搬到了自己的家里,一副岁月安好的样子。
贾张氏似乎跟这个家有些格格不入。
“淮茹,能不能给我两毛钱,我想去澡堂子洗个澡。”平日里,她也舍不得,基本上都是在家接上一盆热水,自己搓澡。
可现在总觉得身上一股味。
“没有。”
秦淮茹翻着白眼,贾东旭下葬的时候,收的礼金,可都在老虔婆的手里面撰着,现在还想打她的主意,这也是瞎子点灯。
白费蜡。
有这个钱,她还不如给棒梗买点糖果吃。
“你这人哎。”
终究还是她一个人咽下了苦果,无奈的叹息一声,磨磨蹭蹭的那这一身洗干净的衣服出了门。
停下手里面的活。
秦淮茹打量一下,将棒梗给叫过来。嘱咐道:“以后可不能在弄破衣服了,以后文静一点知道吗?”
“知道了。”
棒梗有些心不在焉。
想着出门找隔壁家的胖子的晦气。
上次尽然敢告状。
非打一架不可。
“作业写完没有。”
秦淮茹拍了拍棒梗的脑壳。
“没有。”
棒梗有些害怕的看着秦淮茹,她可不是奶奶,对自己非常的纵容。
难!
为何突然这么多的压力压在他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年的身上呢?
“晦气。”
秦淮茹数落了棒梗两句,看到贾张氏突然又折返回来,脸上的淤青虽然没有散去,可是这好歹也算是有点样子了。
不像昨天晚上,有些吓人。
“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