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是曾经坐过我车的人,因为财务发生纠纷,这才一气之下,将我给举报,还故意将信封写给李怀德副厂长。”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的可能了。”
“你等一下。”
乌玉堂跟李怀德走出门。
面露不渝的神色。
“李副厂长,这一次可能踢到铁板了,就你这封信,如果跟轧钢厂办公室人的笔记一比对,这可能要引火烧身。”
乌玉堂隐晦的提醒道。
“这?”
李怀德随即将乌玉堂手里面的信件接过来,撕个粉碎,才慢悠悠的回应道:“这货头脑清醒,一看就是心理素质极高。”
“很有可能是间谍。”
李怀德索性有些头昏。
特么的间谍都给安排上。
哎。
“李副厂长,李怀德的父母可是赤农,三代之内都是,还有就是他的父母一个是邮局的职工,一个是供销社的职工。”
“你的手能伸到邮局跟供销社吗?”
“希望你不要自取灭亡。”
乌玉堂有些头疼,特么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职工,这都能该安排上,这不是打其他系统的脸面吗?
到时候查下来。
哪怕是李怀德媳妇的娘家人厉害。
也绝不会轻易的为他顶雷。
“我知道。”
“不过是一时湖涂,不过你看能不能压他两天,这货正在升职的关键时候,到时候,他还是一个小人物,我自然不会在关注。”
李怀德从兜里面掏出一盒大前门,递给乌玉堂道。
“可以是可以。”
“不过我看李国华绝非善于之辈,今日你敢这样整他,他如果闹起来,恐怕对你不利。”乌玉堂也是心累。
特么的如果是真的做贼心虚的人。
吓唬一下。
自己立马就交代了,那他自然也乐意捧李怀德臭脚。
可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他敢。”
李怀德将烟头扔在地上:“在轧钢厂这个地界上,难道还有敢忤逆我的人存在。”
‘霸气。’
真当成自己的一言堂。
“行吧。”
乌玉堂反正是听命李怀德,到时候将事情推在他的身上即可,至于自己还是躲得远
远的,等李国华出来之后,请两天病假。
丢给石子墨吧。
小年轻有头脑。
回到昏暗的房间,四处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