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寻常人家哪怕是结婚最多也就是花三十多,三大爷,你这是不是有些魔怔了。”王长庚有些不解道。
“没有。”
阎埠贵连忙摆手。
“就是想要脱张晓花的关系,找一个乡下的姑娘,踏实能干,你也知道秦淮茹的口碑,这屋里屋外的事情,可都是她在做。”
“哎!”
“哪里知道这张晓花不当人子,这不仅介绍一个半掩门子,还一直找借口诓骗我们的钱。”
阎埠贵觉得有些丢脸。
也不想多做解释。
“张大妈,这事情是否跟三大爷说的一样。”王长庚失望的看着她。
还良善人家。
尼玛。
就是一个妥妥的黄世仁。
“胡说八道。”
贾张氏若是承认了,这可是要去坐牢的,哪怕是不坐牢,也会被身边的人的口水给喷死,她怎么能回应呢?
“这事情自始至终就是一个误会,再说阎埠贵自始至终也只是给了我十一块钱,哪里有二十多。”贾张氏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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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我这里可是有一本账,你们家棒梗偷我的纸箱子,还有你借的醋,酱油一堆的东西,这些价钱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阎埠贵从兜里拿出一个记事本,直接将这些年来,贾张氏跟他们家打过的交道。
做的任何一件事。
都给记得清清楚楚的。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还是这流水账。”傻柱不阴不阳的调侃了一句。
被阎埠贵给听见。
“闭嘴。”
阎埠贵刀人的心都有了,眼神有些冰寒,望着傻柱:“你赶紧将你的东西从我家都搬走,这也不过是半天的功夫,还有退我五毛钱。”
幼!
傻柱呆滞在原地。
“三大爷,现在主要的事情不是你跟张大妈之间的矛盾吗?怎么还能牵扯到我的身上啊。”傻柱有些不满道。
“这事情一看就是要散的,怎么你还想挣我的钱啊,就没有看过你这号人。”
“邻里邻居的,这还跟我算账。”
阎埠贵将傻柱给塑造成了一个财迷。
“这话我就不爱听。”
傻柱有些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