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环顾一圈。
这也顾不上心里面的郁闷,这过年也没有几天了,需要准备年货,必须的跟大家伙商量好啊,这春联的润笔费可都需要给他准备好。
不能跟李国华似的。
掉到钱眼里。
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四合院中二十多户,也算是不错,除了有的人家是自己写,歪七扭八,反正有春联的意思,剩下的有一半几乎全部都交给他写。
回到家。
阎埠贵一脸苦涩。
“老头子,这是怎么了,难道其他人家都不用你代笔了。”三大妈看着阎埠贵一副苦鳖脸。
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今年比去年少了五户人家不需要我写春联啊。”
阎埠贵无奈的发着牢骚道。
“是不是你这去年干的太过分了,不仅拿半截春联湖在一起应付人家,还趁机要了不少的酱油、老陈醋啊。”三大妈提醒道。
“妇人之仁。”
阎埠贵自然不能承认。
“那不是家里面吃的确实是没有老陈醋了还有那酱油。不也是炒菜的时候,才发现没有的吗?哪怕是解旷去买,这时间上也赶不上啊。”
可实际上。
去借酱油。
空碗过去。
一碗会来。
按照阎埠贵一家的吃法,这酱油自然是舍不得多放,一个月下来还是能应付下来的,这又省了三分钱。
“今年悠着点。”
三大妈看着窗外,傻柱一个人还痴呆的坐在门口,望着秦淮茹的背影,渐渐的陷入了爱怜之中的样子,着实是大开眼界。
“别做的太过分,所谓细水长流,下一次可能就不是少五家,而是都不让你写对联,这过年的花生米可就不够给大家分的了。”
“省的。”
阎埠贵沉默片刻。
也走出屋。
想着去供销社买一刀红纸,可不能跟上一次一样,不肯浪费,买什么都是刚刚好,不也是被阎解旷那小子一不小心给弄破两张。
最后还是那面湖给粘起来,这导致有两户人家再也不肯让他代笔写春联,买一副也不过两分钱,家里面不差这一点。
这除了写的差之外。
你也不能给一副残的吧。
也就是阎埠贵这种抠抠搜搜,说尽屁颠话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