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听说后,黯然的问马谡:“的假期到底有多长?”
马谡摇头:“不知道。先生临行前并没有言明。”
兄弟俩无言的对视,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这日子过得真TMD的窝囊。
魏延第一时间抱了一坛子烈酒跑到了黄忠的驻地,还没进他的营帐就大大咧咧的嚷开了:“黄老在不?今天延请你喝酒,不醉不归。”
黄忠亲热的把这个忘年交请进帐篷。
帐内酒香扑鼻。唯一的矮几上摆站一面盆大的黑陶钵。钵里大块的肉块堆得老高,热气腾腾的。
魏延哈哈大笑,径直走到几案前盘脚坐下:“大口的喝酒,大块的吃肉。就知道黄老会享福。今天可让延赶上了。”
黄忠也在几案前盘腿脞 下,做了个请的动作,呵呵笑道:“小猴子,尽管敞开肚皮吃。管够。”他唯一的儿子早夭。这些年,两人唇齿相依,不是父子,却胜似父子。
魏延嬉笑着,迫不及待的伸出爪子抓了一块狠狠的咬了一口,旋即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呸。”他气哼哼的把肉块扔到地上,连已经嚼到了口里的都吐了出来,“娘的,真窝藏。”那样子就像是啃了嘴的泥一样。
黄忠知道他已经尝出来了,不紧不慢的夹了一块野猪肉放到嘴里,笔道:“嗯,野猪肉闻起来香,吃起来更香。不错。”
“黄老!”魏延翻了一下眼皮,又就着酒嚼了一口肉:“恼什么!主公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嘛,喏,这就是那丫头猎下的,主公把它赐给我了。”
“哼。”魏延额上有青筋起来了,“如果不是他纵着,那丫头哪敢……”
黄忠打断了打断了他:“所以,我们必须得忍着。”
“忍?”魏延眼珠子一转,飞快的靠过去,压着嗓子问道:“是不是先生跟您说过什么?”他亲眼看到的,在诸葛亮临走之前,黄忠找到诸葛亮。
黄忠没有回答他,端起酒碗大喝了一口:“嘶,好酒。”见他心如百爪挠,一脸便秘样,脸上再也绷不住了,扑哧笑出声来,喃喃碎语道,“也不知道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魏延端着酒碗楞住了。良久,他才放下酒碗:“也许只有君候才知道呢。”他嘴里的君侯是大公子刘琦。
黄忠笑了,举起酒碗,豪气冲天:“干!”
魏延也牛哄哄的兴趣酒碗:“干!”一口饮尽碗中烈酒,快活的抓起一大愉野猪肉狠狠的咬了一口,嚷道:“痛快。”
两人推杯换盏,喝的畅快淋漓,似乎都忘了所有的不愉快。
傍晚,魏延一身子酒气的离开了黄忠的驻地,却没有回营房,直接打马去了刘琦的院子。
“站住!”门口的侍卫长上前拉住了他的马,“君侯身体染恙,正在静养。请魏将军止步。”
魏延打了一个饱咯,眯缝着一双醉眼,低下身贴近他。酒气喷了侍卫长一脸。
“魏将军喝醉了。”侍卫长的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略微偏了偏头吆喝道,“来人,送魏将军回营。”
“喏。”两名全副武装的侍卫暗处齐刷刷的窜了出来,上来要拉魏延的马。
“好狗不挡道!”魏延歪歪扭扭的直起腰身,用马鞭指着他们估个口齿不清的嚷嚷,“你们,给爷闪一边去。”
两名侍卫无视,刘刘拉住马头上的缰绳,准备调头。
“放肆!”魏延突然醉眼圆瞪,呈金刚怒目状,呼的一鞭招呼过去。
两名侍卫本能的伸出胳膊挡住。
魏延看上去醉的不轻,这一鞭用足了力气。只见“叭”的一声,两名侍卫被抽翻了,惨叫连连,两条胳膊应声开花、血肉模糊。
侍卫长厉声喝道:“魏将军……”
“滚。”魏延发飙了,马鞭再度高高扬起。
这地,紧闭的黑漆院落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中年侍者慌里慌张的跑了出来,颤声尖叫道:“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