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你自讨苦吃的结果,你要是及时毁掉这一路上的魔法刻纹,也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不过我们也没想到这法阵中竟然有如此诡异方式的攻击,这下子我们恐怕要重新定义这里的危险系数了。”
承盖看着远处停下来的飓风,失去了目标,法阵自然也就停止了运行。
束龙羞愧的低下脑袋,可背后的撕裂感又让他不得不端正起来。
百沂从口袋里掏出一件干净的衣服扔给束龙,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等你背上的伤好了再换上,一会儿见到这座岛的主人,要是露着个背那可真就把我们的脸给丢尽了。”
承盖看着束龙的表情,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已经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这座岛的主人想不见我们都难了,他的强大远远在我们之上,就凭这一手法阵,当今世上就没几个人有把握能战胜他。”
“你觉得以一个人的力量可以办到这一切吗?”
“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魔法的存在让某些事物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但只要足够强大,自然可以做出一些我们想象不到的事情。”
百沂倒是不这么认为,眼睛稍稍眯起,摸了摸胡子。
“任何有违常理的事情,原因都不是我们的传统思维能想到的,或许这里的法阵并不是由一个人布置的呢?”
承盖张着嘴沉吟了一会儿,皱着的眉头依然没有展开。
“你是说,这里的法阵可能是由几个人或者更多的人共同布置下的,这样的话只需要有法阵的设计图和充足的魔法能量,法阵就可以运转起来,这倒是和阵有了些异曲同工之处,不过这样的法阵需要能识别敌我才能发挥作用吧?”
百沂点了点头,对承盖的话很是认同。
“这倒是个问题,毕竟这是个攻击类型的法阵,不像是守护法阵那般能包容一切攻击之外的事物,难道岛上的人就不出入了吗?难不成出来一次就把法阵关闭一次?”
“没有法阵可以识别敌我,这种说法也不存在,除非布置法阵的人一直在为其注入能量,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按照我们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这只是一种刻纹法阵,只不过刻纹中被提前注入了魔法能量,平时处于休眠的状态,也就是你探测到的魔法能量浑厚稳定的原因,而法阵的攻击方式变化多端,风元素的准确定位和全方位的封锁,火元素不留任何余地的毁灭打击,这两者结合几乎是无解的存在;我们大胆的设想一下,这些全都是来自一个人的手笔,这座岛上也只有他一个人,那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一个精通风火元素以及法阵的人,独自一人待在与世隔绝、永恒震荡海域里的小岛上,真的很难不让人猜想这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或者宝藏。”
百沂眯起眼睛,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些期待。
“一个能把风火两种元素用法阵刻纹的形式释放出来的强者,你觉得他能就只会这两种元素?只不过水土元素还没开始发挥它们的作用而已,而且我相信,法阵里一定还有可以破解我这能量罩的攻击方式,躲在这里面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那你别一直在这儿分析了,抓紧想想办法,不会真要刚进来这里就原地坐牢吧?”
百沂皱着眉头看着正襟危坐的束龙,把束龙看的很不好意思,但又没办法躲避。
承盖学着百沂的样子摸着下巴上的胡子,一脸沉重的点了点头。
“办法有两个,一是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我们作为入侵者,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岛上的人不会坐视不管,来找我们是必然的;二是我们面对的法阵本身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那些暴露在外的魔法刻纹,因为刻纹之间需要相互联系保证法阵的稳定,所以一定不会隐藏的太深,我们把刻纹都破坏掉,法阵自然也就瘫痪停止了。”
“光在这里等着有些太丢脸了吧?我们都这把年纪了,活着不就是为了个脸面吗?要是在这儿把脸给丢尽了,我们要办的事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完成吧?”
百沂深皱眉头,他最不想做的就是丢脸丢面子这种事了。
“没错,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们需要把实力展现给岛上的人看,在赢得尊重的同时,我们要办的事情也就有了商量的余地。”
在两个老头商量对策的同时,远处森林爆发出的能量波动已经蔓延到了这里,火元素和风云素的剧烈碰撞产生的层层热浪席卷而来,头顶的树梢朝着同一个方向摇摆倾斜,许久之后势头终于散去,已是有许多树木无法回归原来笔直的形态了。
待能量波动完全消失,承盖脸上震撼的表情才慢慢平静下来。
“看来,这座岛上的不速之客不仅仅只有我们,抓紧时间毁掉这些该死的魔法刻纹吧!我倒要看看,前面到底有什么在等待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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