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一股别样的诱惑。
沈云绾见状勾起唇:“这么说,你并非刺客,而是来跟我自荐枕席的?”
“夫人方才不是骂我登徒子吗?我此次前来就只为偷香窃玉。”
萧夜珩说完,手掌抚上沈云绾的腰间,隔着一层轻薄的寝衣,一路往下,落在她的一只玉足上,烫得沈云绾的脚趾缩了缩。
见状,萧夜珩的目光浮上了一丝笑意,在沈云绾的脚心处挠了挠。
沈云绾霎时间笑得花枝乱颤。
然而,守夜的丫鬟却像是聋了一般。
这让她的眸中闪过了一丝异芒。
“你对我的婢女做了什么?”沈云绾的一双明眸笑出了眼泪,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
“我跟夫人将要抵足长谈,怎能让闲杂人等前来打扰?”
萧夜珩的墨眸含着一抹戏谑,手指一勾,沈云绾身上的寝衣彻底散开了,露出宝蓝色绣着白色牡丹的抹胸,一时间,让人分不清是这牡丹更白,还是她的肌肤更加白皙。
“你知道我的夫君是谁吗?不想人头落地,就赶快离开此处,我可以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
沈云绾想不到对方的胆子这么大!
她抬起手指,想要把寝衣合上,纤纤素手却被那人捉住,强行握住她的手,顺着对方的衣衫探了进去。
男人的肌肉垒块分明。
霎时间,沈云绾的指尖传来了硬邦邦的触感。
这男子看着清瘦,胸膛上的肌肉却很健硕,应该是常年习武的缘故。
“夫人,你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真舍得杀了我?”萧夜珩含住了沈云绾的唇瓣,含糊不清地道。
沈云绾就没有见过这么大胆的采花贼。
她气极反笑,一双明眸眨了眨,纤长、卷翘的睫羽仿佛搔在心头的羽毛般。
沈云绾反客为主,一双素手缠在了男人的颈间:“我的夫君高大威猛,特别是在床第间,更是勇猛至极,一夜十次,你能行吗?就怕你是一个绣花枕头,外强中干。”
“一夜十次?”萧夜珩的额头险些冒出了冷汗。
他露在面罩外面的墨眸充满了怀疑。
“夫人别开玩笑了,若是一夜十次,这人早就力竭而亡了。”
闻言,沈云绾的纤纤玉指点在了男子的喉结上,看着对方的喉结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一下。
她红唇弯起,朝着男子嫣然一笑:“你做不到,就以为全天下的男子都做不到吗?你比我的夫君差远了,就怕你满足不了我……”
两个人的谈话充满了“虎狼之词”。
男人是最不能被质疑能力的。
萧夜珩翻身将沈云绾压在了身下。
“虽然我不能一夜十次,但一定能满足夫人。”
说完,双手解开了沈云绾的寝衣,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