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说着,眼角渗下一滴泪水,她连忙用帕子按住,带着一丝泣音道:“母妃,娉婷三岁就没有了母亲,您念在她可怜的份上,不要跟她计较,您有什么气,就冲着我来……”
“是本宫命人掌嘴。”淮安大长公主不耐烦看张氏做戏。
怪不得萧娉婷这般放肆,偌大一个安王府就没有一个明白人!
哭哭哭!是给谁哭丧呢?晦气的东西!
淮安大长公主目光厌恶。
张氏的泪水戛然而止。
她张了张唇,声音全部卡在了喉咙里,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继续闹下去,还是偃旗息鼓了。
“萧娉婷闯到宴会上,破坏本宫外孙的洗三礼,本宫才会小惩大诫。”
淮安大长公主似笑非笑地瞥了张氏一眼。
“本宫倒觉得这十巴掌打得轻了。你正好回去给安王父子带句话,让他们有什么不满就来找本宫。”
虽然安王身为宗正,在皇室中的地位举重若轻,但淮安大长公主可不怕安王。
今天他的女儿敢破坏自己外孙的洗三礼,那就等着看好了。
张氏无比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姑祖母,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淮安大长公主毫不掩饰嘴角的冷笑。
“你的这个妹妹可不得了。当着本宫和谨王妃的面就敢信口开河,不但命令谨王妃给秀音看病,还要让谨王妃保证秀音一举得子。本宫就奇了怪了,区区一个郡主,怎么口气比圣上还大?!”
张氏的表情险些裂开。
小姑子是不是疯了。
“哦,她还敢命令本宫的人。”
淮安大长公主嗤笑一声。
“改日,是不是就连本宫也要去你们安王府当差啊?”
“姑祖母,妾身不敢!”
不仅张氏,这次就连安王妃也一起跪在了地上。
“皇姐……”
“姑祖母,求您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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