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很爱问人问题、有这癖好是么?竹海城满大街都是人,你尽可以前去问个痛快,老爷忆我肯定不拦你,非得死乞白赖跑到我曲家来聒噪,你真当我欠你不成?”
黄袍老者再度胸闷,喝道:“曲老头,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已查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我家玛誉玛公子,当初曾在竹海城竹叶青酒楼与你家孙女有过不快。”
“其后,在拍卖会上,两人间又曾有过激烈争夺。哼,凭你那位小孙女若想对付我们家公子,那是定然做不到。可是,你也别忘了,这里可是在你曲家的地面,你曲家会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么,哼,那就不好说、说不得了。”
“你妈才不好说、你全家才说不得。我曲家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有什么不好说、说不得的?”曲老爷子竟然破口大骂。
“好好好,曲老贼,你不就是仗着你这乌龟壳有着几分厚实么,哼,曲老头,且看老夫如何打破你的乌龟壳!”黄袍老者再不废话,双手向上一举,全身衣袍无风自动、烈烈作响。
“水——来——”黄袍老者振臂大呼。一时间,风云变色、电闪雷鸣,强劲的狂风吹得人双眼几乎都不能睁开。
“向前哥,要不我出去跟他们说说清楚,那个姓玛的公子,根本就不是我杀的。”曲冉压着声音问道。
方向前苦笑连连,玛誉当然不是你杀的,杀他的人是我!可是,我的好妹妹,这事说得清楚么?除非我自己站出来承认,否则,你曲家本就是这片地区的地头蛇,之前你又与玛誉有过种种的不快,你如何能够自证得清楚?
“你少添乱!”方向前千言万语却是化为了这么一吼,并继续喝道:“你要是落在他们手里,不仅你自己完蛋,带害着你曲家也好不了。”真是,都懒得跟你解释!
小丫头委曲地嘟起了小嘴,方向前心里却是五味杂呈。先前不知此地此番争斗的原委,自己并无什么心里负担,现在却是知道这玛家竟然将帐算到了人家曲家小丫头的身上,自己再想脱事外,可就有些不仁不义、至少也是不爷们儿了。
好吧,哥虽不能主动坦白交待,却好歹也要想法儿对曲家帮上一帮的,必须的!
就在这瞬息间,瓢泼大雨如注而下,远处,一道千丈高的水墙竟然滚滚而来!
不错,正是水墙。借着电闪雷鸣之威,那水头轰轰而来,声势惊人已极。
水墙越来越近,其声势愈的惊人!更有无数水族舞刀弄枪立于水头之上,喊打喊杀,声震四野。
终于,水墙近了,照着那曲家的护宅大阵凶猛一撞,“轰——”整座大阵似乎均在颤抖。与此同时,那水头顺势一垮,“哗——”无法称量的水压犹如泰山压顶般直击而下。
“噼里啪啦”声中,整座大阵当真跟着晃了一晃。便是这一晃,整座曲宅实际上已被无数的洪水淹成了一片汪洋。
“曲老头,看我活活淹死你全家,哈哈哈哈哈……”黄袍老者猖狂大笑。
那无数的水族却是借机攀上大阵顶部,“乒乒乓乓”,照着顶罩就是乱砍乱剁。
“啊,向前哥……”看着自己家完全泡在水里,曲冉急得眼泪哗哗而下。
“你留在此处,千万不可暴露,我去去就来。”方向前交待完毕,隐身加土遁,却是向着曲宅一侧悄悄隐去。
曲冉眼中看到的只是洪水,方向前却是看到了危险、大阵崩溃的危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