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后,四、五名军士连带着三、二名店中伙计,已是一起跟了进来,顿时将一间本还算宽大的包间挤得满满当当。
毛阁主含笑起身,抱拳道:“周爷,可曾用过饭否?要不要坐下来喝两杯?”
周军爷大喇喇坐下,口中说道:“本官过来,一来办案,二来嘛,自然是要……”手中已是捻起了一双刚刚鲁春才用过的筷子,眼睛直往桌面上瞄。
“吧嗒”一声,周军爷扔掉筷子,说道:“这都是些什么破玩意儿?毛老板,怎么平日里你们都是不吃肉的么?”
鲁春重重一顿酒杯,愠怒道:“周军爷,我们吃什么,也用得着你来操心么?”
毛永安含笑招手道:“快快快,快去隔壁再为周军爷等几位大人整治出一桌上好的酒席,回头我亲自来陪。”两名店中伙计飞奔而去。
周军爷到底对鲁春颇有几分忌惮,就坡下驴道:“吃不吃酒的咱们暂且放下不说。毛阁主,我只问你,最近你阁内可来了什么生人?”
“哼!”鲁春冷冷一哼,道:“我们地香阁开门做生意,每日里进出的,十停中倒有八停均是生人!你想怎的?”
周军爷满是横肉的脸上微微一红,道:“我问的不是客人,是你们阁内的自己人?”
鲁春反诘道:“既是阁内的自己人,又何来生人之说?”
周军爷“啪”地一拍桌子,站起身道:“姓鲁的,别以为你修为了得就如此嚣张!信不信回头我告你个抗拒执法之罪,自会有高人过来收拾你!”
“息怒、息怒,周军爷息怒。”毛阁主一把拉住周军爷,悄悄一使眼色,鲁春不再接话,只管喝酒。
“走走走,咱们到隔壁喝酒,何必在此生气。”毛阁主拉住周军爷就要往外走。
“且住!”周军爷一把甩开毛阁主的拉扯,指着方向前问道:“他是谁?我看着,就面生得紧。他不会就是生人吧!”
毛阁主笑咪咪解释道:“周爷说笑了,这位方先生,可是我们阁内护卫的总教头,前些日子一直在外捕猎妖兽,近日才返城的,周爷不认识,那也正常,正常得紧哪。”
听说此人竟能捕猎妖兽,周军爷心中一凛,又看了方向前两眼,实在想不到这么一位白白净净的书生,怎么就能做那追捕妖兽之事?
如若这厮当真如此厉害,自己还是不要太过得罪他才好,免得日后结下仇怨就不好了嘛。
一个鲁春,就已经令其颇为忌惮,如今,眼前这位书生模样的人竟然坐了席,要让毛阁主和鲁春亲自陪酒,他又如何敢肆意招惹。
不过嘛,今日奉命前来地香阁,却正是为了眼前这位年轻人而来,却又让他如何能不闹上一闹?
周军爷冲方向前拱了拱手,问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方向前淡淡道:“方向前。”
“哦,原来是方爷,嘿嘿嘿,不知方爷当任地香阁这护卫总教头有着多少时日了?”周军爷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也没多久,不过就是刚刚不久前之事。”方向前实话实说。那是,这不就是一、两分钟前的事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