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有理。”
“说得是。”百官再次附和。
宁兴点点头,道:“可是,我手上也有一人,却是能证明,此番加害于我族宁王的,其实并非是飞鹿族人,却是化形妖族之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宁相,您老这是……”
“宁相,您老说的应该不会是上个月偷偷跑回来的那头怒狼吧?哈哈、想它一灵智未开的下等小民,其说的话,岂能做数?”
“对极、对极,宁相您可千万不要被小人所蒙骗啊?”百官异口同声。
宁兴并不理会众人,一挥手,扭头道:“抬进来。”
“是。”左右护卫中有人出得殿外,不一时,四个人抬着一张门板走了进来,上面奄奄一息趴卧着一头怒狼,正是当初方向前令它奔走多处报信的那一头、滚地龙。
宁兴道:“你们不信他,我也不计较。可是,有人却是悄悄将他下了大狱,又暗中指使狱吏,对他百般拷问,甚至借机想致它于死命,这,不知又是为了什么?”
“竟然会有这等事?”
“是谁,是谁指使狱吏?让那狱吏过来一问便知。”
“对极、对极!”
宁兴叹气道:“不必了、用不着了。因为,就在前些天,我派人将这位朋友从大狱中救出时,就在当晚,那位狱吏便是莫名其妙地死了。”
“啊?”百官愕然。
那怒狼听得宁兴竟然称呼自己为“朋友”,一时激动,眼眶尽湿。
……
当时,这怒狼逃回族内,连夜便是谒见了宁丞相,将方向前所说如实告知。尤其是说到宁王身边竟然有一名亲信是化形妖族的卧底,更是让宁相如坐针毡、寝食难安。
只是,听了他一面之词,宁相自然还不敢就信,连忙飞书派出斥侯多方打探,此后却是再无宁王音讯。
其间,偶有败逃回来的兵士,所见所闻又与这怒狼所说截然相反,只说己方遭受了飞鹿族人的攻击,宁王率队突围,下落不明。
如此,这事情便是拖了下来。
突然有一天,安志远带伤而回,说得头头是道,一夜之间几乎就已坐实了化形妖族袭击宁王的事实。
只是,那头小小的怒狼无缘无故,何以竟敢编造这弥天大谎呢?对于这一点,宁相始终无法释怀。正想再找他来细细盘问,却是听说,那头怒狼失踪了。
而作为此劫唯一见证的高官,安志远将将一回来,头上顶着英雄的光环尚未褪尽,便是开始上蹿下跳,宫里宫外地四处联络,撺掇着王后和百官另立新王,这,便是让宁相不得不对他起了疑心。
可是,这小子竟然丝毫不惧,似乎手中有着什么极为过硬的底牌,到了今日,才知原来竟是金印和宁王口谕。
与此同时,就在宁相四处找寻即怒狼之际,却是听说他已被人打入了大牢。随后,在宁相的强烈干预下,怒狼虽然获救,那狱吏却是非常蹊跷地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