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点了点头,道:“如今,也只好是做如此想了。在那处后洞中,我现了了许多佐证,充分说明,当时,那位大能之士的确在此长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这就说明,最起码,那前后洞,以前还是相通的。”长老道。
“可是,在后洞,我却没有现那位大能的遗体。”长老顿了顿,道:“要说那位大能轻易便是放弃了这一条精心豢养的蜈蚣,似乎也不太可能,如此想来,先前我族人中的传言,便是愈得可信了。”
这传言,当然便是说蜈蚣反噬主人了。
长老道:“在那后洞中,我看到了一组壁画,当然,那必定便是那位大能当初刻画上去的了。”
方向前预知到他已说到了紧要处,当即不再作声,凝神细听。
长老道:“看了这画,我这才明白,原来,我族人遭此厄运,那,可都是有原因的。”
“在那壁画中,详细地记录着如何以蜈蚣甲壳炼制成一幅宝甲的功法。在旁边,还留有那位大能的批注。”
“一一看完,我完全明白了,当初,那位大能之士不惜牺牲疗伤的宝贵时机,也要拼命催熟那头蜈蚣,原来都是为了待其成熟后,好取其甲壳炼制宝甲。”
“而炼制宝甲后,他好仗着此甲前去一血前耻。只可惜,不等功成,他却是反受其害,从而也连累我族人枉受了这千余年之灾。”
长老叹气连连,道:“如今,小老儿有一个不承之请,便是要请恩公为我族人将那蜈蚣甲壳收了去,炼制成宝甲。”
“一则,可以断了日后宵小之徒的贪念,保我族人太平;二则,也算是我天罡鼠一族对恩公的一点儿小小谢礼。不知恩公意下如何?”
方向前当然知道,这可不是一件什么小小的谢礼,说它是一件至宝,也毫不为过!
单凭那蜈蚣刀枪不入的一副甲壳,连天罡鼠那么锋利的爪牙也几乎拿它无法,一旦炼制成宝甲,那惊人的防御力,只怕……
哟,如果到时候再炼制成了那傀儡,以傀儡攻宝甲,不知谁会更加厉害些哦?
方向前厚着脸皮,心里却已是将那甲壳视为己物了。
嘿嘿嘿,竟然有这么便宜的大好事,那还等什么?
走着!
……
在天罡鼠们的努力下,此时,前后洞已然彻底贯通。
站在壁画前,方向前举目细看。
敢情,那壁画可不止一幅。再一对照石壁上的文字。方向前明白了。原来,这位大修手中所得,也仅仅只是炼制那宝甲的大半部功法。
石壁上所刻画的,不过是大修士凭借其惊人的悟性和经验所一点点加以完善的功法。
从最开始时的相对简略,到最后成型时的面面俱到、无微不至,当可反推这位大修当年在这副宝甲上所倾注的心血。
只可惜,这位大能过于地急迫,一边疗伤,一边豢养蜈蚣,还要一边钻研这功法,终于……
方向前看着那石壁,心中狂喜,目光渐渐收了回来,一转眼,却是看到了角落里堆积着的一堆物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