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谢屿星仰躺到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看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件事情来。
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传来时弋的声音:“你有病是不是,你自己看看现在几点了?”
嘈杂的声音传过来,谢屿星懒得拆穿他,把手机拿远了点。
“我问你个事儿。”谢屿星坐起来,语气里带上几分严肃的意味。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说:“怎么突然这么正经,什么事啊,那版方案再烂你也不至于生气吧。”
“不是,”谢屿星犹豫了一下,“过两天doris老爷子孙女的生日宴,是不是在临溪市办?”
八竿子打不着边的话题。时弋一头雾水:“是啊,怎么,你要去凑热闹?”
顿了顿,他好像明白了,接着说:“你是不是想去看老爷子这回设计的珠宝,业内到时候都能看到的,不用你特地跑一趟。”
谢屿星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胡说八道起来:“老爷子都多少年没动笔画过设计稿了,我去看看新鲜的不行吗?”
“行行行,你到时候去门口自报家门看他们拦不拦你,”谢屿星的理由强行之中又透着一丝合理,时弋没话讲,“我去问问吧,看能不能拿张邀请函。”
“谢了。”
挂了电话,谢屿星起身走到窗边。
楼层高。站在巨大的落地窗边能俯瞰这座城市的夜景,看着路灯的光点,穿梭的车流,他忽然有些恍惚。
香氛的淡香取代筒子楼的霉味。谢屿星摘掉耳钉和尾戒,唇角染上一抹笑。
相亲对象,亏她想的出来。
几天后。
阳光照进玻璃窗。
姜知雪趴在桌子上看往年doris设计赛的视频资料,doris决赛的形式是命题作文,现场会给每一位选手安排准备室,要求在四小时内完成一份设计稿。
谁也猜不到今年会出什么题。
姜知雪抓了一把头发,很好,影视剧里那些岁月静好地画稿的设计师形象可以说和她毫不沾边。
她一般戴副黑框眼镜,随便束个马尾辫,两桶泡面坐一天。
手机响起来,姜知雪接起电话,有气无力地说:“喂?”
顾岁岁火急火燎:“姜知雪!下午三点了,你有没有准备出门了?”
“来了来了,”姜知雪看了眼时间,关掉平板电脑,起来伸了个懒腰,“我换身衣服就出来。”
“行,我们四点半见。”
今天是doris集团千金的生日宴,封笔多年的集团前董事长亲自操刀为小孙女设计的珠宝也将在这次宴会上首次亮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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