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针对韦瑟的抱怨,贵族小姐无可厚非地笑了一下:“不然怎么能体现出地位的悬殊呢。无可否认贵族就是这样的人~”
将事情从简单做得很复杂,往里面增添许多毫无关系的要素,为了体现自己的成效,无疑是某种人类身上所固有的劣质。
或者称其为——不同人群之间的运行规律。
带上些许玩弄的心态,她又不由得享受在其中。
“可我没有义务要为你这位贵族小姐服务吧?!”韦瑟反驳重樱前面的话语。
但虽说如此,有机会能够把玩沾满沙砾的脚,自然是值得自己用被赐予的绒毛刷,沾润后扫去其上的灰尘。
“唔……”仅仅是一下就足够发痒,差点让重樱握不住手上炙热灼烤食物的铁签。
弓了下足后的她细声忍耐着什么小声道:“说话可真让人伤心,你在我们的家庭里是什么地位难道一点都不清楚吗?可怜的弟弟~”
佯装淡然地将食物翻过另一面继续炙烤,开始将注意力放置到韦瑟的面容上,观察他表情的变化,对于少女来说是有趣的时刻。
“啧。家庭里不就我们两个!”
轻轻拨除掉其中的沙砾,它们很是狡猾地藏在这趾头的夹缝中,用手指稍稍用力撑开后,将绒毛探入继续清理。
一股焦黑的熏烟味不合时宜地闯进两人的氛围之中,重樱哎呀地一声把炙烤过久的肉面翻转到另一边——可惜有一片青椒似乎已经发黑了。
“看看,都怪你没能够帮我及时处理掉该做的事,现在晚饭被烤焦了!”她瞪着眼恶狠狠地露有尖牙威胁:“待会就把烤焦的那一串给你!”
“啊哈?!这也太没有道理了,明明我来负责做饭就不会发生问题了。”
他还要继续抱怨:“况且大小姐,是你自己把工作擅自交给我,还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事务。”
得逞的邪恶少女,索性将烤串撇下在石板上加热,拔出指头的隔热手套双手神气地交叉在胸前。
带着不屑与蔑视的笑容冷哼一声:“瞧瞧,难道不是最开始某个人贪恋妙龄少女的赤足,然后抛弃掉手头的工作造成的后果吗!”
身段柔软的她以坐位体前屈的往前稍挪伸过来一些,冷风寒星下的有声唇语彰显魅惑又诱惑。
她似同神圣的宣告:“你的反驳可没有什么效果,因为我才是决定者。”
“嚯~!”他将手中之物握紧些许,另重樱感受到某种血管被按压的挤迫感:“那为了工作回到正确的轨道上面,我需要尽快把重樱交待的事情做好了呢。”
“哈~啊……啊哈!痒——”手指在足板的底按压不由得令少女呼声叫唤,返回用力地想要推动韦瑟,拨开他的手。
“哎呀!松手。”她忍受着在快乐中被揉拧的疼痛,气呼呼地娇嗔道,谁想到韦瑟居然用上真本事。
足部弓起的少女扭拧着表情往回收缩,可脚踝被抓住后在不动用法术下,根本就无法挣脱掉韦瑟的束缚。
“哼哼……”侍从低声沉闷的声音,给重樱带去了意料之外的紧张与反射收缩。
手和脚在较劲之中僵持着,少女咬着唇的眼神变得认真而明亮,提醒着韦瑟放开她!
拔了下丝毫不动,抓住椅子边缘的手跃跃欲试地往韦瑟那边伸过去,索取相应的复仇。
对面是同样笑意在脸上看着她,指节略带灼热地轻扫在皮肤上,品尝着每一丝肌肤的触碰。
偶尔用拇指婆娑按过根骨下血管,如同藏起某种熟悉致命的险恶——属于对生命、身体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