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呐,你有些紧张。
“行,珍贵是吧,那你们知道这里面包裹的虫子是什么不?”肖禹指了指。
这。。。。。众人摇摇头。
高远山看了看肖禹,这还有什么说法不成?
肖禹点点头,没错,有些虫子寓意不吉!戴在身上可能会带来血光之灾。
“胡说八道~!这明明是个护身符却被你说的这么可怕!怎么?你想捡漏不成?!”
肖禹比划了下手:你白给我都不要!
“一妹,你怎么了~?!”冯夫人看了一妹一眼,“让肖神医说下去。”
“他算什么神医嘛,分明是跳大神的江湖骗子~!”一妹面红耳赤的跺了跺脚。
肖禹没搭理一妹,晃了晃琥珀。
“冯夫人,这枚琥珀里裹着三只虫子,一只尺蠖,一只蜉蝣,一只马陆。。。。。。看似寓意不错,获,福,禄。”
“没错,正是此意~!”冯夫人赞赏的看着肖禹。
高远山和付兰河有些惊讶,肖顾问懂啊!
谁知后者语气一转,“可是夫人,您知道这三只虫子还有何寓意么?”
冯夫人摇摇头,明显不知。
“尺蠖,又叫吊死鬼,蜉蝣,寿命朝生晚死,而马陆嘛,倒是没什么,不过有毒,可至失明丧命,所以。。。。”
肖禹朝着一妹眨了眨眼睛,“有人想夫人早死。”
一妹脸色一变。
“胡说~!”冯夫人先坐不住了,“肖神医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这是危言耸听搬弄是非!”
“没错~!简直胡说八道吓唬人!”一妹咬牙切齿的看着肖禹。
仿佛肖禹拆穿了某些阴谋把戏。
肖禹叹了口气,“夫人,你我远无仇近无怨,我没有理由害人,高会长不带我来,我都不知道给谁看病,看什么病。”
高远山急忙点点头,是是是!这我敢保证!
“可你说的这些我根本不信,一个琥珀挂坠而已,怎么会定人康衰生死?!简直信口雌黄!”
冯夫人美颜寒霜的瞪着肖禹。
一妹不再说话,一脸得意的看着肖禹。
“行吧!我信口雌黄,那让我黄完还行啊!。。。这琥珀的赤红也不是天然红!是浸过血!让琥珀成了恶毒的阴邪之物!”
其实肖禹还有一点没说,弥勒肚子上隐含了一个小小的聚灵阵法。
正是这个阵法一直在源源不断的聚煞害人!
肖禹不说,是怕说了没人信,反而被人当成神经病就爽了。
“够了~!”冯夫人已经娇喝起来,气的浑身有些发抖,“别再说了!一妹二妹!送客~!”
“请~!”两个侍女目光冰冷的朝着庄园门口方向引了引手。
“夫人别生气别发怒!这些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您先歇着,我等告辞!打扰了!”
高远山急忙拽着肖禹往外走。
可后者还有些不依不饶。
“夫人,肖禹尽人事知天命,我不知道谁有问题!但挂坠千万不能再戴!请相信我!最好销毁!”
一妹忽然娇喝一声,抽出一把金簪,“吠狗我杀了你!”
尼玛!真当我没法治你个小表子!
“就是你有问题!”肖禹将琥珀拿手里狠狠一捏,“啪!咔嚓!”